前言
這是一篇all亞文,結局、cp未定。出生原因很簡單,因為無聊(喂)+責任感。因為某水母想玩接龍已經想很久了,可是一直找不到人跟我攜手下海被水淹(?),所以這個小小的心願一直沒有實現的機會。前些天剛剛好跟月月聊到想寫接龍,很意外地發現她也想跳海(喂),一拍即合,於是當場排定行程,挽起袖子準備挖坑,效率異常之高XDDb 基本背景設定同原作,但是情節走向則不盡然,總之一切都要看靈感大神的旨意=人=
以上BY 焱漓
一
月光物语:
坐在屋子门口的石阶上,亚连仰着头看着从天空中缓缓飘落的白雪,张开手,细碎的雪花飘落在掌心中,慢慢融化成水,直到最后的消失无踪,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眨了眨眼,亚连收回了手,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不一会儿,亚连身后的门被打开了,房内温暖的空气被驱散出来,使亚连微凉的身子感受到了一丝温暖,转头望去,只见红发的英俊男子正在与一个美丽的金发女子吻别。
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雪,亚连与女子擦身而过走进了房间。
女子略带惊讶的转头望向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白发孩子,恍惚间,她以为天使从身边飞过,直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才回过神。
自嘲的笑了笑,女子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随即转身离开。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孩子的头发是白色的呢。
嘴中叼着烟,红发男子靠在墙边,微微皱眉看着脸被冻得通红的孩子,语气不怎么好的教训道:“你怎么又待在门口等。”
面对师傅突如其来的怒火,亚连被小小的吓到了,但随即又露出了甜笑却什么都没有回答。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挨冻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你最好有这觉悟。”轻哼一声,男人拉拢了身上松垮垮的浴袍准备上楼去,但走了几步后又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向依旧呆站在原地的孩子道,“还站着干什么?”
“恩?”迷惑的抬头看着男人,亚连不解。
“这么晚了你不想睡觉我还想睡觉呢,跟上来。”男人的语气依旧不耐烦。
“是。”应了一声,亚连快跑到男人身边,打开房间的门,亚连冲着男人笑道:“师傅,晚安。”
男人没理会他的问候,而是大大咧咧的跟着亚连走进了房间。
“师傅?”看着自然的躺到自己床上的男人,亚连又被弄迷糊了,虽然他从来没弄懂过自家师傅到底在想什么。
“冻得像个冰棍一样,你一个人准备怎么睡?”男人瞥了亚连一眼,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眨了眨眼,亚连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快乐的笑容抑制不住的在唇边绽放。
“傻笑什么,你到底要不要睡觉了。”
“是。”动手脱到外套,亚连一进被子就被男人抱在了怀中,冰凉的身体在瞬间得到的温暖,连带的连心也温暖了起来,如同当初自己在最绝望时,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希望一般。
朝男人的怀中钻了钻,亚连唇边的笑容越发浓重。
狂傲自大,我行我素,从来不管别人死活,除了那张脸还可以看以外,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再没有其他优点了,可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男人,却是亚连心中唯一的依靠。
他信赖他,他爱戴他,因为他能体会到这个男人藏在粗暴态度下的那颗温柔的心。
“照顾小孩子果然麻烦。”小声嘀咕了一声,男人抱紧了亚连。
“呐,师傅,雪花的生命为什么如此短暂?”身体得到温暖的小孩子开始不安分了。
“什么怪问题,我可不什么自然研究专家,要知道为什么去看书。”男人很没耐心的回答道。
“那为什么生命如此短暂,雪花还要出现呢?”小孩子不满的撇了撇嘴,随即换了个问题。
已经很累的男人只能无奈的叹气,知道今天不回答出孩子的问题那就别想睡觉了。
“笨蛋徒弟,你实在丢我脸。”男人先抱怨了一句,才恢复认真的表情说道,“任何事物的存在并不在于生命的短暂,而在于他们存在的价值,每个人存在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价值,而你能活下来自然也有属于你的使命要去完成,所以不要乱想了。”拍了下亚连的脑袋,男人当然明白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
“师傅的生命也会像雪花一样短暂吗?”亚连抬起头看着男人。
男人的眼眸微微暗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了笑容,揉了揉孩子的头发道:“会如此短暂又如何,反正我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就好,驱魔师都是没有明天的,你只能想着如何在今天活下去。”
“那我呢?以后也会这样吗?”从被男人收养的那天开始,孩子就隐约知道了自己将来的使命,虽然概念只是模糊的。
“不,你不会,你会好好活下去的,亚连,你和我不同。”
“为什么我是不同的?”亚连不解。
“麻烦死了,你哪来这么多问题,现在闭眼睡觉。”男人终于被问得不耐烦了。
被男人凶狠的表情吓了一跳,亚连立刻闭上眼睡觉了。
看着微微颤动的睫毛,男人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安抚性的吻落在了孩子的额头上,在察觉孩子放松了身体后,抱紧了他。
我可爱的徒弟,你不用担心生死的问题,因为我会尽一切保护你的,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死。
二
焱漓:
Cross。
既代表正的十字,又代表负的x。同时具有两面性的东西。
矛盾难解,或许是库洛斯这个男人的最大特色。
就这点来说,你不得不佩服当年为他命名的人实在太有先见之明,当然或许你更想赏他一拳,揪著他领子问为什麽没好好教育这个小孩,让他长大成了这麽大个怪胎祸害人间。
怪胎年年有,教团特别多。
人人都说要藏一棵树到森林里去是最好的,可库洛斯却是在教团众怪胎中依然醒目得好比那万绿丛中一点红,可见其怪胎的程度已经达到了某种凡人只能仰望的境界。
当然,对此他本人是从来不承认的。
“比起脸上罩著个竹笼子、身边带著只猴子、没事就在河边画鸭子的那些家伙,我哪里不正常了。小子,你不知道听信谣言是自寻死路的开端吗?”库洛斯朝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少年脸上喷口烟,看那双有神眼睛痛苦地眯起,然後冷笑著发表了唯一一次的评论。
显然,库洛斯并不认为半边脸戴面具是件奇怪的事。
事实上,他坚持自己之所以如此有女人缘有大半要归功於这副面具。有句话说,神秘是魅力的最佳佐料。库洛斯个人对此说法抱有一定程度的支持,否则为什麽东方的忍者看起来十个有九个是帅哥,还不就是因为只露出一双眼睛,想像空间大嘛。
只是,只有想像是不够的。
女人是好奇的动物,而揭密是太过迷人的游戏。
不知道为什麽,女人似乎总认为戴面具的人必定有伤(不管是心理或生理),而她们的母性本能则促使她们不能见死不救。当然,库洛斯更觉得她们大半只是为了满足些浅薄的好奇心。
在金发女人又一次试图探向他的面具时,库洛斯不著痕迹地拿起酒杯挡开,然後勾起迷人的微笑。
这一笑就笑到床上去了。
那时候黄昏正在天空拖沓著留下执著的残影,库洛斯在逐渐黯淡的光线下熟练地进行某些教团嗤之以鼻的行为,墙壁上灰暗的影子高高低低起伏不定,一室暧昧迷离。
驱魔师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性欲,这就像吃喝拉撒睡一般理所当然,可惜黑教团毕竟不改梵谛冈本色,某些莫名其妙早该封箱埋到土里腐烂的规定依旧被默默地要求履行。
库洛斯是个极度忠於自我的人,行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既然理念不合话不投机,自然也没必要继续强待著相看两相厌。因此他选了个好日子,简简单单拎了个皮箱就走出巍峨的本部大门,从此再也没回去。
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没有那些一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在旁边罗唆著指东指西,他觉得这样挺好。把点燃的香烟夹在指间,库洛斯扫了眼女人满足疲累的睡颜,就把目光投向窗外的遥远天际。北半球的冬天让月亮起得特早,不过五六点的时间,看来已经像是深夜。外头在飘雪,室内因为门窗紧闭,又有个火炉,一时倒还感觉不到寒意。
库洛斯不怎麽喜欢雪天,虽然驱魔师的衣服保暖效果很好,但走在雪地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实在让人很难不心烦气燥。通常这种日子他会早早上床睡觉,前提是没有不长眼的AKUMA跑来吵人。今天是没有AKUMA没错,可他感觉自己美好的睡眠八成又要被该死地牺牲掉了。他瞬间有些後悔自己当初干嘛要走这行,没保障没福利,性命安全随时受威胁也就罢了,连基本的睡眠权利都要被剥夺。简直坏到不能再坏。
库洛斯拧眉吸了最後一口烟,然後把烟屁股狠狠地压在墙上。
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那天他找到个罕见的寄生型,那天他找到个发白似雪的小老头,那天他找到个身心残破默默流泪著哀悼养父的孩子。一个用自己的心让养父成为恶魔,又用自己的手送他上天堂(或者下地狱)的孩子。他看来不超过10岁(当然,後来很快证明了这家伙只是用娃娃脸欺骗世人)。
“你…要不要当驱魔师?”
那或许是他唯一一次给人选择的机会。
库洛斯甚至帮他想好了退路,他某个喜欢小孩的(女)朋友应该会很乐意领养他,连该如何应付教团无所不用其极的变态拉人手段,他都已经在脑子里盘算好了百八十个作战策略。
只可惜小鬼不领情,於是他不得不在往後的日子里多了个小跟班,整天师父师父的叫活像只吵死人的画眉鸟。
“师父师父,我们接著要去哪?”
“…你再叫一次师父,这张往地狱的单程车票我就直接塞到你嘴里。”
库洛斯从不收徒弟,管他天皇老子来说情也一样,说不收就不收。
没事找个人把自己唱老做什麽,无端让自己老一辈的事,库洛斯从来没有兴趣。
即使後来破例收了徒,他也不打算牺牲这个原则。
“可是,你明明就是师父啊。”
“告诉你好几次了,叫·我·师·哥。”
最後四个字,他是边扯那孩子的脸颊边磨著牙说的。
“口诉泥明明就素苏富。”
“苏富就素苏富。”小孩子异常地坚持。
最後,库洛斯认哉了。
他唯一的坚持就是亚连不准在女人面前叫他师父。
至於私底下…顶多他自个儿把师父代换成师哥也就罢了。
“师父,您醒了吗?”
库洛斯睁开眼睛,看到阳光穿过那些细碎摇动的发,外头树梢有残雪反射金光点点。他瞪著那孩子好一会儿,看他在目光下跼促不安虫一样地扭来扭去,搔脸拉衣弱弱地红著颊探问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对,突然就有点想笑。
“笨徒弟。”
他翻身起床,顺手一掌往孩子单薄的肩膀压下,看他惨叫一声失去重心,整张脸跟棉被做最亲密无间的接触,立在床边,库洛斯笑得一脸无人可比的恶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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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承认我知道台版翻译Cross元帅叫克劳斯,可是个人觉得以英文发音来说,库洛斯要比克劳斯来得更接近。更重要的是打克劳斯会害我想到克劳德,要是一不小心把金发小受跟红发强攻搞混就不好了,所以我决定不采台版译名,而采自己看起来爽的译名(殴)。
其实本来还有打算继续往下打,打到原作有带过的几个小片段都给他一起带过一遍,不过想到已经爆字数就算了~(懒洋洋地开始滚-v-)
基於本篇的基本设定风格是KUSO的悲喜剧(啥),所以某人是用很随性的态度打,也请各位就很随性地看看就好,不要认真跟我计较人物性格原作设定什麽的啊~(抱头滚)
再说到师父的问题,月月那边写的是师傅这个我知道。不过因为觉得某C元帅因为这种问题跟小A计较会是很有趣的画面,所以就不厚道地窜改成师父了。凡此种种,请各位眼睛一闭,就这样给他当做没看到吧XDDDb(踩扁)
以上
三
月光物语:
库洛斯从来不觉得自己自私自利的性格有什麽不好,但他也不否认自己的性格很难让大部分人喜欢,所以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能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亚连·沃克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中的意外,库洛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明白过自己怎麽会让这麽个小东西一直跟著自己,果然……还是因为寂寞太久了吗?
但不可否认,看著身边的孩子慢慢长大,库洛斯的确有种为人父的喜悦……咳咳,错了错了,他这种翩翩美男子怎麽可能到父亲的级别呢?应该是哥哥才对。
喂喂,你那是什麽表情!算了,顶多只能算叔叔吧…...
孩子在10岁到15岁这段年龄的成长是非常明显的,但库洛斯却选择忽略,固执的把亚连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停留在初见的时候,这样他才可能忽略自己心中的悸动吧。
只是时间总是无情的,亚连的变化在他十五时明显得让库洛斯无法再忽略无视了。
看著在厨房中忙碌的白色身影,库洛斯摸著下巴,表情很是复杂,在亚连拿是食物经过他身边时,库洛斯突然伸出手抱住了他,吓得亚连几乎要把手中的盘子扔到地上。
“师父?”亚连疑惑的叫道。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软软的,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女人呀,果然还是女人的身体比较好。” 库洛斯评论著,双手依旧不停的在亚连身上摸索。
“混帐师父!”亚连忍无可忍的把手中的盘子扔到了库洛斯脸上,怒吼著。
该死的师父,竟然把我和女人比!我哪里像女人了!少年心被严重伤害到,竖起混身的毛,亚连像只被激怒的猫。
被盘子正中脸的库洛斯低吟一声,盘子因为地球引力的关系自然从他脸上滑落,伴随著清脆的声响归西去了,而盘子里的蔬菜则全部拈在了库洛斯的俊脸上,使他看起来十分可笑,虽然还在盛怒中,但看见师父著难得狼狈的样子,亚连还是因忍笑而扭曲了表情。
“笨蛋徒弟!你好大的胆子呀!”抹了把脸,库洛斯一把扯住亚连的衣领,暴怒。
库洛斯酷斯拉复活,让我们为可怜的孩子默哀三秒,阿门!下次惹谁都不能去惹这个恶劣小心眼的男人呀。
“明明就是师父的错,竟然全怪在我头上!”不满的对著迪姆恰比抱怨著,苦命的孩子正在整理完全被库洛斯破坏掉的客厅,额头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大包。
“小心眼的师父,完全没有爱心的师父!”亚连继续碎碎念。
迪姆恰比挥动著小小的金色翅膀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後回到了亚连的头上,完全感受不到亚连的愤怒。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亚连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迪姆恰比,最起码它不用受到师父的摧残。
拧干手中的毛巾,亚连继续擦著地板,为自己摊上这麽恶劣的师父垂泪。
果然,师父的温情不是常常能感受到的呀,再次叹气,亚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但是不管如何,亚连也从来没有萌生过离开的念头,对他来说,待在库洛斯的身边是一件仿佛呼吸一样正常的事情,当然,他也完全没想过库洛斯会离开他。
点了根烟,库洛斯靠在楼梯处的墙上,把刚才亚连抱怨的话语尽手耳中。
这小鬼,真是越大越管不住了呀,竟然敢在背後说我坏话。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库洛斯看著信封上的地址,微微眯起了眼。
TBC...
水母我把你的文移到同一张帖子来咯,这样看起来比较方便~
话说,你不要怪我故意停在这里哟,我只是很想知道你后面会怎么写下去,HOHO,果然看水母的文很有动力呢,我立刻把第三章生出来,你也多多加油吧,拍肩
PS:我要解释一下,第一章的时候亚连的年龄大概只有14岁左右吧,这章的时候已经15岁了,等于在我们三章里,他成长了一年, 汗
四
焱漓:
Allen Walker。
一個被預言為時之破壞者的驅魔師。
這也可以解釋成,他在未來很有可能成為把某個總喜歡戴著奇怪帽子全世界亂跑製造騷動的小丑胖子打落地獄的關鍵人物。
不知道是不是在他被那個叫馬納的男人撿走,冠上Walker這樣一個姓氏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得跟著那怪胖子全世界四處亂跑的悲慘未來。walk walk walk,沒得選擇。
就像那個誰誰誰說過的,主角總是比較不幸。
啊,不過那些畢竟是未來的事。
小孩子不需要擔心那些所謂的未來,他們理所當然該擁有某些年幼無知的特權,這點就算放在咱們特不幸的主人公身上也是一樣的。雖然命運似乎總愛跟他作對,連拜師都讓他攤到了個比起其他人還要加倍怪胎無良的師父,但總的來說,應該也還算…不壞?
畢竟自家師父也從來沒讓他凍著餓著,只是不停對他施加心理跟生理的雙重傷害而已。
是啊,除去愛拿小槌子把徒弟腦袋瓜當定音鼓敲,順手就丟盆美名叫羅莎的食人花讓徒弟養得血流滿面,還有沒生活費時將徒弟踢進賭場出老千騙取金錢外,庫洛斯應該還算是個不錯的師父。
畢竟,也很難更壞了。
所以說,作為一個師父,庫洛斯很差勁?
不知道為什麼,亞連不願意這樣想。
即使他手上正忙著撿拾掉在地上的那些充滿煙臭味的衣物,恨得牙癢癢。
這些衣服凌亂的排列,一件又一件,往緊閉的房門延伸而去。
亞連是庫洛斯的同居人。
如果這裡頭牽涉了任何哪怕只是一點點曖昧的情愫,現在恐怕都不會是這種賢妻持家的美麗景象,沒有鍋碗瓢盆在天空飛來飛去就見鬼了,弄不好還有可能會飛出菜刀來。
可惜,他們的身分是師徒。以前是,現在也是。
以後?別提了,光想都覺得惡寒。
日常生活很簡單,打掃修練發呆種花煮飯記帳等等等等。
沒錢買菜的時候,就去賭場來上那麼一把,生活費輕鬆到手,比上ATM提款還容易。
這種時候亞連就會特別感謝庫洛斯師父畢竟教給了他點實用的東西,雖然這似乎已經牽扯到了道德層面的問題。不過都已經鎮日遊走在生死線上,還擔心這些的話也未免太蠢了。
第一次出千的時候,他還需要這樣說服自己。再往後,有種東西叫習慣。
習慣這種東西是很可怕的。
可怕到讓曾經欠個一角錢就會良心不安夜不成眠的好寶寶亞連在三年後成為現在這個看到上萬英鎊借條都能處變不驚地丟到垃圾桶資源回收的職業賭徒。
想必馬納看到了也會欣慰地拿起手帕按按眼角說孩子你真的長大了啊。
當然,處變不驚不表示沒有怨氣。長年飽受如此欺壓,總得適時發洩一下以免內傷。
通殺。
亞連拎著裝滿鈔票的皮箱走出賭場,笑容燦爛得堪與印度的夏日爭光。
當時離他進去的時間剛好過去三小時。這樣的時間不但足以讓他賺回不肖師父欠下的債款,還能夠讓他輕鬆發洩滿腔濃厚的怨氣。
是誰說過遷怒是不好的,那傢伙鐵定是沒跟庫洛斯這種變態生活過才能說這種漂亮話。
“嘖,你這麼早回來幹嘛?”
聽聽,這是為人師者該說的話嗎?
發現才剛從額角拔營離開的青筋似乎有打算捲土重來的趨勢,亞連磨著牙硬是擠出一抹微笑。
“師父您才是,今天這麼早啊。”
平常不都是混到半夜兩三點才回來嗎,你這把房子當免費賓館的渾蛋種馬!
“有人在酒吧鬧事。”頓了下,又補了一句,“在我去之前。”
聽語氣似乎頗有遺憾的意思。
亞連沉默,他完全不想去想像那個鬧事的人撞上師父會有怎樣的下場,就算現在天氣熱得讓人想裸奔,他也不想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降溫。
太過劇烈的溫度變化可是會讓人心臟停擺的,他還年輕哪。
“本來是想晚點回來的,只可惜……”庫洛斯斂眉揚起一抹複雜的笑弧。
亞連驚愕地眨了眨眼,記憶中從沒見過那個極度強悍自我的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瞬間他以為自己中了某開頭結尾字母為NO動畫中的X讀。
沒錯,這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倒我的!
就在他準備自殘以破解幻術(?)的時候,庫洛斯發話了。
“笨徒弟,有話跟你說。”
如果那時候亞連對庫洛斯的異常抱以認真的態度去分析,或是他在打掃時有注意到垃圾桶裡揉成一團極不起眼的白色信紙,或許事情不會演變成這樣。
可惜他沒有,而或許只是假設。
那些事過境遷後自我開脫用的東西,根本毫無用處。
一點意義也沒有。
亞連睜開眼睛的時候,日頭已經下山了。
屋內沒有開燈,月光透進來,在空置的單人沙發側邊留下長長的影子。
桌上已經沒有液體殘留的高腳杯沿浮起冷涼的銀芒。
迪姆恰比的振翅聲在上方規律而吵雜的繞著圓圈,讓他覺得頭痛欲裂。
頭痛得好像要裂開了。
左手壓著後腦勺不大不小的腫包,目光投向只剩10英鎊的皮箱。
那些不翼而飛的錢不用想也知道是落入了誰的口袋裡。
他默默地看了一小會兒,突然哈了口氣,移動發麻的手臂蓋住眼睛。
頭還是很痛,痛得好像連眼睛都要罷工了。
豬頭師父,對自己徒弟也下這種重手。
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殺雞取卵啊?放著活生生的金庫不帶,就帶那些東西你以為能花多久?
老罵別人笨,你自己才真的是笨死了。
笨死了。
你真是徹頭徹尾的…大笨蛋。
TBC.
打得好想睡.....(瞇瞇眼)
嗯,總之是先把師父OVER掉了,接下來就是教團了吧。
月月,俺這次踢的球不算太難接吧,我可是有收斂了唷~(笑)
BY寫彆扭師徒寫得頗高興的水母XDD
五
月光物语:
既然已经被混帐师傅抛弃了,还不能自己生存的孩子只好去找新的监护人,在前往黑色教团的旅中,他有很真心的希望下一个监护人不会是变态,至少不会是库洛斯这种级别的变态。
而当亚连来到目的地后,发现结果是喜忧参半。
是的,这里的确没有库洛斯这种级别的变态,貌似要达到他这种级别也很困难,但是这里有一群变态!!!
苦笑着看着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几乎会反光的剑,亚连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师傅呀师傅,虽然你抛弃了我,我也没打算怨恨你,但是拜托你好歹把我收容的工作做好呀,为什么我会被人拿着剑抵着脖子,拒之门外???
目光顺着那剑望向剑的主人,亚连在一瞬间有了惊艳的感觉,漂亮的丹凤眼,白皙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充满东方气息的美人可不是随处都能见到的。
只可惜美人的神情太冷漠,充满杀意,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就像高山上的雪莲。
正当亚连胡思乱想得很开心之际,美人手中的剑更贴近了他的脖子几分,几乎都快见血了。
“说,你是谁?”
声音也这么好听。察觉到自己命都在别人手上时在想些什么的亚连顿时黑了脸。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师傅那个色鬼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自己终于也沾染上他的恶习了吗?
正当亚连感觉他的人生一片黑暗之时,丝毫没有耐心的美人就直接与他开打,幸好亚连的身体已经被库洛斯训练得即使脑袋还不清楚,但身体已经会反射性的躲开了。
这个时候亚连还是会在心里小小的感谢一下库洛斯这做出的唯一贡献。
“等等,我不是恶魔啊,我是师傅介绍过来的!”亚连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大声解释道。
师傅?利娜莉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
喝了口咖啡,科穆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按下开关对着教团外的白发孩子问道:“你师傅是谁?”
“是库洛斯!”大叫着把师傅的名字给报出来,亚连又一次惊险万分的躲开了神田的攻击。
谁快点来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呀!亚连在内心企求着,不然他想他今天绝对会死在这个黑发美人的剑下。
似乎要验证亚连心中所想的事,下一秒,神田的剑便划伤了亚连的圣洁。
看着与任何恶魔战斗时都不曾损坏的武器此刻却被轻易的划开了一道口子,亚连心中的震惊不亚于看见库洛斯看见美女没有去搭讪。
教团外打得一片火热,教团内也一片混乱,众人皆用震惊的语气讨论起了亚连刚才所提到的名字。
“库洛斯元帅竟然有徒弟?”
“那个变态不是坚持自己永远不会收徒弟吗?”
“难道这孩子是冒充的?”
“如果真是冒充我真的要很佩服他的勇气了,谁不好去冒充,竟然去冒充库洛斯元帅这个即使在我们教团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变态呀,如果被库洛斯元帅知道了,估计这孩子一定死无全尸吧。”
一想到红发男子将会做出的事,众人皆是一寒,热烈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如同浇了盆冷水一般。
擦了擦嘴,科穆伊这才慢悠悠的起身走到他那和小型垃圾场没有任何区别的办公桌前,再慢悠悠的翻了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文件堆里找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打开信,里面库洛斯清楚的写明了过几天会有个孩子来黑色教团。
众人顿时用鄙视的目光扫向科穆伊,真是可怜了那被神田打得满身是伤的孩子呀。
一见亚连的身份确定,利娜莉立刻通过机器冲着神田叫道:“他的确是库洛斯元帅介绍来的人,让他进来吧。”
“啧。”冷啐了一声,神田似有不满的停下了攻击的动作。
得,得救了…….整个虚脱得坐在地上,亚连浑身都是汗,再迟几分钟的话,估计他就要被送上天堂见马纳了。
吱呀一声,黑色教团的大门向亚连打开了。
望着那黑漆漆的一片,亚连突然有种预感,他的一切将会变得完全不同。
++++++++
终,终于更新了,请原谅我啊啊啊,前段时间在赶本里的文,没时间。。。。
六:
焱漓:
神田無庸置疑是個美人。
師父最喜歡的就是美人。
科穆伊變態的怪笑聲伴隨機械音轟隆隆輾過耳膜,亞連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與現實脫節,失控火車一樣往黑暗衝撞。可怕的噪音被狠狠甩在後頭,穿過黑暗的隧道,眼前豁然開朗……的前提是作者的良心沒被狗吃了,但您想…可能嗎?
“庫洛斯?”
酒吧熟識的大叔敲了敲滿是鬍渣的下巴。
“昨兒個是有見他提著皮箱來這兒喝酒,還點了好些杯龍舌蘭,灌得可兇了。”
還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
“還有什麼啊……啊對了對了!”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用力擊掌。
“他身邊還跟了個大美人喔。看人的眼神凍得跟什麼似的,可一對上你師父就柔得化開了。嘿嘿,我看你很快就要多個美人師母囉,幸運的小鬼。”
……那渾蛋才不可能那麼容易就定下來。
“欸,別不相信。他們後來可是勾著手一起走的。那時有多少人看著那美人的背影流口水啊,那頭漂亮的黑髮在她身後那樣擺呀擺地簡直像貓尾巴在搔你心口……”
沒得到哪怕一丁點熱情的反應,大叔撇撇嘴感嘆知音難尋。
“嘖,小鬼是不會懂的啦。”
我懂啊我怎麼會不懂。
事實就是庫洛斯拋棄了他的徒弟,跟個黑髮美人私奔去了。這麼簡單我怎麼會不懂。
怎麼可能會不懂。
亞連試探地收攏五指又放開,然後抬眼看科穆伊好像可以地老天荒的變態笑臉。
“真修好了耶。”
“那是當然的,你以為站在這裡的是誰啊。”
科穆伊單手叉腰,眨眼手放下巴比出個極度帥氣(自認)的姿勢。
“要知道我可是科學班最偉大的室長無可匹敵的科穆伊大人啊哇哈哈哈哈──”
“……嗯,謝謝你了。科穆伊先生。”這樣下次再對上面要互毆就不會輸在武器上了。
亞連瞇起眼睛送上無比純良的微笑。
…………
……
科穆伊現在很後悔自己不該那麼早讓傷兵變回人間凶器。
一山不容二虎。兩虎相爭不說哪隻虎會先傷了,旁觀的蝦兵蟹將已經在醫護室門口排排躺。
戰火燎原哀鴻遍野。
科穆伊死瞪著桌上平白多出的那疊修繕請款單,突然非常想在背景音樂的池魚之殃合唱團中獻上寶貴的童聲。
事態以無可遏止的溜滑梯速度開始惡化。
“你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科穆伊狠狠乾嚼著普拿疼,覺得自己的偏頭痛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豆芽菜跟人類能相處嗎?”撇唇。
“難道你要我挨打不還手?”聳肩。
簡言之就是不能。科穆伊按緊額角生怕那裡的血管下一秒就會爆開。
煩惱這種東西擺在眼前只會讓你吐血。
處理不了就乾脆點揉一揉丟到天邊眼不見為淨。
“這個任務要你們兩人搭檔,為期一個月。”
“蛤?跟他!?” 完美的合音。
“你腦袋壞了嗎科穆伊!!”“科穆伊先生你再重新考慮一下吧~”
互瞪的電光之後,兩人同時重砲轟炸扁帽室長企圖爭取一線生機。
“哼哼,已經決定了,上訴無效。”
掛著厚重黑眼圈的室長笑容是無人可比的猙獰。
搭檔應該要有深厚情誼作為基礎吧?
亞連就著清冷月色狂翻字典懷疑自己的定義出現了驚人的錯誤。
同樣慘遭外放的神田坐在對面,單手支頷側臉看向窗外,唇線明顯比平常下壓超過不只1厘米。
不幸被點名成為領路人的托馬緊貼著門坐在地上,結界裝置穩穩地安在盤起的腿間,啟動鍵旁的手指時不時神經質地抽動。
車廂內有看不見的線縱橫交錯,勒殺了每一個企圖製造噪音的微小分子。
托馬想把自己縮小成空氣中的塵埃,異樣的沉默讓生命的博動都顯得無比突兀。
室長大人我什麼時候招惹了您啊您要這樣整我我不過就是前幾天多瞄了莉娜莉兩眼嘛TAT
無視室長胞妹之冰清玉潔不可侵犯就是你最大的原罪。
科穆伊看著托馬的檔案資料哼哼笑。
“瑞巴,這份資料可以拿去銷毀了。”
“你又假公濟私整人啦…= =”
“這是為了保護嬌弱可愛有如璧玉般純潔無瑕的寶貝妹妹不受污染!你這種臭大叔怎麼會懂做哥哥的為了保護妹妹即使忍受污衊也要含淚熬過去的偉大情操=皿=!!”
“…………”
“哼哼,這趟回來我看那渾小子以後還敢不敢把賊眼溜到莉娜莉身上。”
“…你就為了這種事派兩個驅魔師出去?”
“或許吧,你說呢?”
那種歪斜的笑容還真難看。瑞巴別開眼睛,深深呼出遭人唾棄的二手煙。
“有你這種白痴上司真倒楣透頂。”
這世界,有誰是幸運的嗎?
我真想看看。
那樣幸福的人。
“豆芽菜你看什麼看。”
“美人不是誰都愛看嗎。”
神田瞇細眼睛。出鞘刀鋒的銳光。
“你想打架?”
“火車上禁止互毆。那裡有貼。”
神田冷眼看著對座少年一派純潔的笑顏,對方的眼睛隱藏在黑暗深處。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神田你喜歡什麼樣的人?黑髮金髮還是紅髮?”
“……我最討厭紅髮。”
“哦。”
黑暗中有白色的曇花無聲開放,空氣中瀰漫暗香。
“那真是太可惜了。”
TBC
作業反動下的產物。靈感大神你把我寫作業的手感還我啊(大淚)
看得懂的,鼓鼓掌。
看不懂想毆打作者的,請注意不要浪費食物,如果要丟石頭,請不要丟手跟臉,俺還要靠他們吃飯TAT
第七章
月光物语:
因为有想守护的人,所以人类可以变得很强大。
那么人偶也会如此吗?亚连突然很想问告诉自己这话的马纳,只可惜马纳永远都无法给他答案。
望着那互相拥抱的人类与人偶,亚连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你干什么,豆芽菜!”
耳边熟悉的怒吼声把亚连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转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的拉住了要去回收圣洁的神田,眨了眨眼,他有些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不过对上神田那凶狠的目光,亚连决定先忽略这个问题,与神田对瞪了起来。
输人不输阵,神田当然也不甘示弱,一时间,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视线中闪过无数电光。
“那个……”
“干什么!”
面对气势惊人回瞪自己的驱魔师,托马好想哭,但却不得不完成自己的任务,手指了原本人与人偶所在的地方道:“他们跑了。”话落,他又指了指头顶,“恶魔也来了。”
“啧,这次先放过你,豆芽!”神田冷啐了一声,暗自自责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竟然会在这棵豆芽面前消失无踪,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
“这句话是该我说吧。”亚连不甘示弱。
噼里啪啦。电光雷鸣。
“哼。”不屑的冷哼一声,两人同时转身,一个去消灭恶魔,一个去追圣洁。
不要分开我们,不要分开我们,我不想和他分开。
追逐着人偶的亚连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意志,追逐的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眼泪无意识的从眼中流出。
“蠢货,你在干什么!”了结了恶魔追来的神田皱着眉,看见亚连泪流满面的样子,眉拧得更紧了,“哭什么!白痴。”
“我,我不知道。”摸上自己的脸,亚连也显得很惊讶。
“果然蠢得很。”神田冷啐了一声,刚决定不理会他继续追,下一秒,他就把亚连压在了身下,身后的墙崩裂开,恶魔诡异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神田,你没事吧!”亚连惊恐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承受了全部攻击的神田。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在有人为了我死去了!
“我还没死呢,不要哭得这么凄惨。”虽然背上不断传来刺痛的感觉,但神田那双黑眸中的锐利丝毫不减。
“哭成这样,难看死了。”粗鲁的抹去了亚连脸上的眼泪,神田站起身与恶魔缠斗开。“果然只是个小鬼。”
“你说谁是小鬼!”亚连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竖起了浑身的猫。
他觉得刚才担心神田的自己就像个白痴,所谓贻害活千年绝对不是只是说说的话!眼前这个家伙就绝对是最好的例子。
看着神田明明受了伤,可那凌厉的攻势丝毫不减的样子,亚连不禁感叹起了这个人的变态。
看来和师傅一样的家伙也不少呀。
亚连在感叹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无数恶魔在他的手中消失,悲哀的灵魂挣脱枷锁的束缚,恢复原本的容貌带着微笑离开。
愿神保佑你们。垂下眼,亚连在心中祝愿着。
“该追圣洁了。”神田在亚连面前站定,他不解这颗豆芽菜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面对恶魔时竟然还有空为他们祈祷,真是蠢毙了,这么想着,眼中就不自觉流露出鄙视的目光。
“你又想打一架吗?”亚连笑得无比灿烂可爱,脸上的青筋也很活跃的跳动着。
“我可没空陪你玩。”哼了一声,神田朝着圣洁的方向追去。
“你以为你有多大!混蛋!”亚连怒吼着追了上去。
不要分开,不想分开,不愿分开
亚连能深刻的了解这种心情,所以他再一次制止了神田回收圣洁的举动。
一旦收回了,这个人偶就会消失不见了吧。
“你真的很想干一架吗?白痴豆芽。”神田恶狠狠的瞪着亚连。
“好啊,那就干一架吧。”亚连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接受了挑战。
“看住他们。”神田对着托马下达了命令,随即便与亚连展开了战斗。
驱魔师大人的精神还真好。托马坐在地上,看着你来我往精彩的打斗,不禁感叹,明明刚才才消灭了一群恶魔不是吗?
我只能为你们争取这点时间,请珍惜吧。回首望了一眼人偶,亚连微笑着。
我所得不到的,我希望别人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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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有些不记得了,汗,所以就按自己所想的写了,有错误的地方就忽略吧,因为这篇到处是错误||||
第八章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到底是自大还是自卑呢?
亚连把脑袋埋在手臂围成的扭曲圆圈里,团服的衣料粗厚地伏在耳边。他像个无知的新兵以为筑起厚实城寨就能挡住一切不想面对的事物,但敌兵却哇哈哈大笑着闯过那层其实不值一提的阻隔硬是挤了进来。很小的声音,微弱的好像空气中的蛛丝。看似不存在,可就在那里。
很多东西注定无法逃避。
就像很多事情你以为可以做到,其实根本无计可施。
亚连抬起头,一时不适应光线的眼睛眨了两眨,目光却是落在自己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上,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来了个不速之客。
大伤初愈的神田莫名其妙遭降格成为空气,却只是撇撇嘴,腰间的六幻在他坐下时撞击地面,发出铿的一声。
蒙尘的天光。咸湿的海风。深幽的树影。鬼魅般虚无的歌声。
多好的度假胜地,就怕你不敢来,科穆伊。他冷冷地笑。
“…你伤好了?”
神田不置可否地应了声,目光尽处是遗迹深处的暗影。
“太过勉强,可是很容易短命的。”
踏进这行还指望长命你是傻子还是白痴?
神田瞇眼送去一道鄙弃的目光,然后慢半拍地想起教团新苦力确实是个傻子。毋庸置疑。
“真那么难过,就让它停下。”
“我答应他们了。”
他的眼神执着,表情木然。彷佛在忍耐一种无可名状的悲痛。神田无法理解。
答应了,又怎么样?
任何条约都能撕毁,更别谈这份约早在签章盖印前就给一只狰狞的手撕裂成碎片。神田的目光掠过那些未老先衰的发。东方有句话叫表里如一,而这白痴豆芽便真同那头白发一样食古不化。
无药可医。
神田站在渡口,晚风伸出冰冷的手揉乱他的发,一下下狠戾拍击他高傲的背脊。
接应的船只还没来,眼前的海平面是一片不见灯火的深墨。
神田不耐地拧起眉头。任务间的空档余暇或许是许多人向往的,却并非他喜爱的。他的时间有限,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蹉跎。哪怕只是一瞬间也……他闭上眼睛,胸口的咒印在发烫着叫嚣。他把未来全押上天平作为筹码,换取另一头愿望实现的一丁点可能。
只为了找到那个人。
那是他存活于此的唯一理由。
[你根本是在糟蹋这件团服!]
驱魔师是最宝贵的战力,无可取代。代替无关紧要的人牺牲无庸置疑是本末倒置的浪费。
在你为了一个人浪掷性命时,有没有想过你在未来能破坏多少恶魔(间接拯救多少人)!
神田很想把这些字句全刻成石块狠狠把那个白痴豆芽砸醒,但他终究是没有那么做。
他还没有脑子发昏到屡屡自打嘴巴的地步。
我们都是为了自私的理由而加入教团。
谁又有资格指责谁?
要在什么时候,为了什么理由牺牲,完全是个人的决定。
他有什么理由要去在意?
流萤般的灯火随着海波越摇越近,在最近的一剎那,神田跃身而下。
所有属于过去的回忆全部封进历史的资料柜。不需查阅,不需想起。就像已经被远行的船只抛在后头的马拉卡勒城。DONE。就只是纪录里的一笔,而新的任务还在前面等着他。
[我还是想成为一个能拯救人的破坏者。]
那张泪中带笑的脸不请自来的撞入眼前,不自觉地捏紧手中的紧急命令,神田极其不悦地啐了声。
那是你的事。
与我无关。
TBC
接下去的部分,看月月你是要接去哪裡都行,如果想要T叔早點出來的話,就直接跳過逆轉之城那段吧XDDD
其實我也很懷念紅髮兔子TvvT
第九章
那次任务之後,亚连就再也没和神田一起合作过,或许是科穆伊也受不了两人出完任务後寄来的维修单了吧,总之他之後再也没有异想天开要两人和解过了。
但不知为何,之後再与其他人合作时,亚连总是忍不住会把对方和神田相比。
那个人的强悍,那个人的美丽,那个人身上所独有的东方神秘,总让亚连在不经意间回想起来。
这算不算就是别人所说的雏鸟情节呢?歪著脑袋,亚连吃吃笑了起来。
不过对方和师傅一样,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依靠者。
不过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男孩子就应该坚强起来,成为别人的依靠才可以。这是师匠教亚连的第一课,所以之後的亚连就不再哭泣,即使伤心,他也会努力展开微笑,他在学著坚强。
但亚连并不知道这样的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李娜莉觉得其实亚连骨子里和神田是很相似的,都拒绝著别人的帮助,只不过一个做得很明显,而一个人做得比较内敛而已。
所以这两人交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有谁说过?太过相似的两人会彼此厌恶?
想到这,李娜莉突然笑出了声,引来亚连的注目。
“没什麽,只是觉得亚连你吃饭的样子好有趣。”李娜莉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亚连尴尬的笑了笑。
“只是觉得很可爱,可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李娜莉知道亚连是个敏感的人,生怕他多想。
“我知道。”亚连笑著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明天就要到这次任务的地点了,亚连今晚要好好休息啊。”
“李娜莉也是啊。”
吃过饭的两人很快就分手各自回房了。
躺在床上,即使觉得不累,亚连也闭上眼努力使自己入睡。
如果现在不养足体力的话,明天就无法战斗,他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所以绝对不能轻易的死去。
抚上被诅咒的眼,亚连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我要变得更强,更强,只有这样,发生在我身上的悲剧才不会落到其他人的身上。
胡思乱想的亚连不一会就沈沈睡去。
当恶魔与人类的界限模糊後,一直以来的坚持是为了什麽?
扑进怀中的身体与自己没有任何区别,温暖的体温,鼓动的心跳,是人类,这个女孩子是人类啊。
“你敢下手杀了我吗?杀了身为人类的我?”少女灿烂的笑容在眼前晃动,周围却是地狱的景象。
好几次想要硬下心肠,可亚连终究无法下手。
人类,他怎麽能够杀死自己一直在保护的人类呢?
软弱的亚连,可怜的亚连......萝特看著眼前不断在挣扎的少年,感觉越来越愉快。
痛苦吧
绝望吧
挣扎吧
你们的苦难就是我们的快乐。
伸手挖出亚连的眼睛,刺耳的叫声如同美妙的音乐,萝特亲吻著那颗受诅咒的眼珠。
如同魔女......
亚连不懂同为人类的萝特为什麽能如此残忍,摧残他的身体,践踏他的尊严,摧毁他的心灵。
这真的是人类吗?人类真的能这麽残忍吗?
满心的疑惑无法得到解释,体力达到极限却死死的坚持,只为了保护,如果他倒了,那李娜莉和米兰达也就完了。
“其实,亚连,我真的很喜欢你哦。”
明明那麽脆弱,却又这麽坚强,矛盾的结合体,散发著诱人的气息。
可惜,今天不能继续玩下去了。萝特有些失望,但一想以後有的是机会,就不怎麽难过了。
“今天就放过你吧,晚安~”
伴随著消失的人影,亚连终於坚持不住了。
++++++++++
我直接跳了,水母请加油啊,我让萝特妹妹出来了XDDDD
第十章
拉比是書人。
正確來說是書翁繼承人。
根據熊貓爺爺的說法,那滿腦子只有波霸姐姐美女妹妹的渾小子離繼承這鑲金招牌還有段很長的距離要走,當然前提是他真有看到目的地的一天。言下之意是希望非常渺小,如果不用更確切的絕望來形容。
當初怎麼就挑上這麼個不成材的小子呢?書翁直到現在也為挑繼承人那天酒喝太多以致誤事而懊悔不已,無奈大錯已經鑄成,唯一的好處大概是他就此下定決心戒了酒癮,就算不為重蹈覆轍,也為了養好身體,免得哪天真活生生給自己的徒弟氣死。
拉比對書翁恨鐵不成鋼的態度往往一笑置之,或者該說打哈哈了事。他生來就不是嚴肅處世的料,要他成天擺一張正經八百得活像顏面神經癱瘓的臉對他來說是種苛求。當然,這項要求如果放在他的黑髮好友身上就會是完全相反的情況了。
“阿勇你能不能換個表情?”
“可以啊。等你死了,我一定會記得換上最燦爛的笑臉為你上香。”
“天哪我都不知道--”
拉比貌似無比哀傷地垂下臉。
神田的唇角才準備勝利地勾起,就又被拉比的下一句話打得沉入深淵。
“原來阿勇你這麼愛我……我太感動了!快來給哥哥親一個好留下愛的見證!!”
“你怎麼不快點去死啊----!!”
拉比以惹人變臉為樂,並以此為人生目標不斷精進。
教團上上下下受害者不計其數,據他本人說法是為灰暗沒有光明的慘澹生活加上一點色彩,否則大家寶貴的靈魂會被單一色系壓迫得神經疲乏而快速蒼老等等等等,總結是他全是為了造福眾生而犧牲小我的形象,如此偉大的情操固然不需要大家膜拜,但偶爾送個禮總是可以的(眨眼)。被轟炸的昏頭轉向的提問人就記得最後這一句,於是這便成了當期教團週報的專訪標題。
對此,受害最深的神田連反駁都不想。
按柄。拔刀。
教團七景之[來追我啊小甜甜~ˇ]的血色肥皂劇於是再度如期上演。
“沒辦法,阿勇太愛我了~ˇ”
以木乃伊造型出場的拉比捧著臉,死不悔改地作少女羞澀狀。
打是情,罵是愛嘛。
“……老子直接讓你下地獄!”
愛的終極演繹:愛你愛到殺死你。
拉比堅信能激起神田如此激情[……]反應的自己如果不是前無古人,起碼也是後無來者。要在那張萬年結冰的冷臉上敲出條裂縫可是很難的,以TITANIC等級破冰船自許的拉比不知道挑戰者早已在背後虎視眈眈等著取代他這條沉了一半的船。
接到科穆伊的指令時,拉比本有些興致索然。最近任務一宗接一宗,簡直是要逼人過勞死──這樣一個在十大最不願意死因中名列前矛的死法--拉比光想都會抖掉一層皮。
原本打算抵死不從的拉比在聽到寶貴的教團之花也在這次搭檔名單中後改變了心意,嘴咧到耳邊的他滿心只有L姑娘的笑顏如花,以致耳朵自動過濾了室長口中的新同伴A少年。
一項致命的錯誤。
“不!求求你住手──”
應該是住口吧?李娜莉掩著嘴細聲嘆息。
同桌的亞連正以橫掃千軍的氣勢把桌面清空,拉比以無比驚恐的表情為金氏紀錄做見證。
“你已經吃掉我十年份的閣樓女郎了啊!吐出來!把她們全部吐出來!!”
“拉比……”
亞連用無辜而泛著水氣的眼睛向上望。
“我還想吃薯餅漢堡海鮮披薩肉醬義大利麵炸豬排滷肉飯臭豆腐什錦壽司……你說要請客的!”
“……”
拉比淚眼模糊中只希望那疊疊樂般不停累積高度的盤子現在就把他砸死。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壯烈犧牲在這句警世名言下的殉道者何止千萬。拉比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但此時此刻,他絕對是最刻骨銘心的一個。
然而,面對亞連(飢腸轆轆)的眼波渴求,拉比從沒有機會說NO。
就像面對命運,你總是沒有選擇權。
你拼了命想逃,最終還是繞回原點。
FATE
How cruel it may be.
TBC
兩天打完,我進化了!!
其實只是打HP打得抑鬱寡歡,所以突然暴走KUSO魂。這就是個KUSO產物,大家不要認真喔唷~>_6
另,我要鄭重聲明,這確實是RA,不要懷疑作者的節操,但是你可以懷疑我的RP =w=+[逃]
[ 本帖最后由 焱漓 于 2008-4-2 22: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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