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这是一篇集所有狗血雷元素与一体的囧文,主要配对霄河,也带紫怀,以及一干混乱CP。此文另外还有生子等超雷元素,所以请心脏忍耐力差的童鞋远离,若有任何不适,偶绵概不负责。
再次警告,雷文 慎入
你确定要看么?
那么就开始吧
这是玄朝72年,仲夏的某天早晨。天气有些恶劣,整个皇宫都处于一种暴雨来临前分外压抑的阴暗中。执事的太监宫女仍然忙碌的穿梭在庞大而又金碧辉煌的各处宫殿之中,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他们也不会改变每日必须要做各项日程。
然后向来寂静平和的宫中,却清楚的听到从尊贵无比的皇后寝宫悬河殿传来的奸细嗓音。向来负责皇后饮食起居的大内资深太监副总管王富贵公公,在自己的那声尖叫之后,立刻以一副罪该万死的表情向着御书房奔去。对于这宫里的太监宫女来说,还有怎么样比天上下刀子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他们曾经的三军统领武将出身的皇后娘娘留书出走了。
京城的街头,一派车水马龙的景象,完全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宫里即将到来的山雨欲来风满楼。云天河此刻握着手中的剑,站在京城的第一大道上,有些辨不清楚方向。他并不是缺乏方向感,驻守边疆大漠的时候,即使是浩渺的沙漠里他都可以顺利的出来。但是一到集市上他就开始犯起了晕乎,总觉得所有的阁楼都长的很相似。
隐隐约约的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这个时候所有的酒肆食楼都开了铺子。云天河顿时来了精神,掏了掏带出来的小包袱,里面藏着一沓银票。这次他是有备而出,嘿嘿,肉包子啊烧肉啊烤全猪啊,他要吃个罢休不可。一想马上可以享受的饕餮美食,云天河顿时乐开了花,立刻跑向了沿街的食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奴才该死,是奴才没用。奴才辜负了皇上的期望,没有看好皇后娘娘。竟然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什么时候走的。奴才愧对皇上,愧对玄朝,愧对天下黎民百姓,奴才自请皇上降罪。”
御书房内,王富贵公公从进来之后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唧唧歪歪的自责,当然这已经是大家习以为常的事情了。他的那些话,坐在龙椅上的当今圣上玄霄自然是一点都没有进到耳朵里。他此刻眼睛里只有那张留书。
宫内的常用撒金书笺上,张牙舞爪的几个大字。大哥,我走了,你自己过吧。落款之处画着一只怒气十足的小野猪,惟妙惟肖。一种无力感由然而神,玄霄抬起右手揉了揉开始发疼的额头。这是第几次了,玄霄已经记得不了,并不是担心天河不回来,而是怕他又不知道迷路到哪里。
午后的天气越发的沉闷了起来,乌云黑压压的一片,繁花的街市上也不见有什么人。云天河摸了摸分外满足的胃,走出第五家酒楼。果然还是外面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感慨完毕之后,他就发现了一个老问题,他又迷路了。虽然无奈但也习惯了,索性一个人顺着街道往前走去,走到哪里是哪里吧。
天上一道惊雷闪下,跟着就是一阵瓢泼大雨,云天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出。立刻被淋了一身,也不管旁边是什么地方,跑进去先躲雨在说。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桃色灯笼,以及春风楼的匾额,那是京城最有名的勾栏院。
虽然只是晌午,但春风楼里已有不少宾客。云天河刚踏入,就立刻愣在了当场。这地方两边都是软垫矮桌子,立在四周的柱子都垂着艳红色的纬纱。中央的舞台上还有披着轻纱的舞姬,云天河定睛一看居然都是一些还未成年的少年,而且那舞姿也是分外的撩人。就算是他也难免当场红了脸,转向四周,也都是喝酒寻乐的人。云天河紧了紧手里的剑,真是当兵的在外风餐露宿,居然有人大白天的就寻欢作乐,真想一人劈一剑。
还在神游之时,立刻被扑面的酒气惊醒,定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拿着酒壶的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武者的本能让他立刻退后了一步,却不想那个男人又跟了过来,顶着肚腩一脸红色,还眯着眼睛。
“你干嘛?”云天河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他最怕醉鬼,说什么也解释不清楚。
男人摇摇晃晃地欺近云天河,眼神里猥琐露骨的色意让云天河很不舒服,“美人来陪大爷……喝……喝酒。”
“……”有如一击闷雷打下,想他云天河出身将门,说他英武的有,说他年少英俊的有。被人这样的戏弄还是第一次,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在那个酒醉的男人眼里他现在的样子是一副别样的风情。
由于天气闷热,云天河出宫的时候就着一件水色的斜系带子的单衣。方才那场大雨让浅薄的绸缎湿透,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凝脂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散发出诱惑的色气。云天河并非那种娇小柔弱的小倌,但是练武之人特有的柔韧腰线,结识的身形,也别有风情。
那男人见云天河站着不动,索性扔了手里的酒壶直接扑了上去。云天河一个屈膝,向前一顶男人肥胖的身形就立刻飞了出去。整个春风院顿时乱做一团,潜伏在各处的护院也立刻拿了武器将云天河围了起来。眼见双发一触即发,就听见有人大喝一声“住手!”云天河抬头,就见二楼有一紫衣人款步而下,云天河看着心里暗想,这样的才能称作美人。
此文最少每周更新一次,本着雷雷更健康的原则,希望大家看的舒心,以后的故事会越来越狗血。郁闷时,本文让你神清气爽,高兴时,本文让你喜上添花,不过也许会伴有体无完肤的后遗症。谨之,慎之。
“老板。”众人看到紫衣人出现,立刻收了手,恭敬地垂首站在两旁,原本喧闹的勾栏院也一下子安静下来,视线随着紫衣人的身形而移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云天河惊愕万分。很明显,美人是这春风楼的主人,而且,还颇有威望。
紫衣人越发地靠近,云天河便越发觉得此人不是泛泛之辈。且不说他华衣锦服,气度不凡,身上没有丝毫一个小倌该有的淫靡之气;单是他行走时,步履轻盈,触地几乎没有声响,就能看出此人内力极为深厚,轻功非凡。虽然自从云天河成了正宫娘娘后,每天干的事除了好吃懒做就是床上运动,可他好歹曾经也是英姿飒爽的三军统帅,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警惕性与习武之人的本能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个美人,不简单。
正当云天河分神之际,美人已经来到他面前。抬头赫然看见美人俊秀如玉的脸庞,云天河吃了一惊。只是美人面无表情,冷的跟冰块似的皮相找不到一丝一毫缝隙。哎……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相貌,竟是个面瘫。
“慕……慕容老板!你面前这小倌……可,可真……不错,咯!本……本员外今天……就要他了!咯!”被遗忘的醉鬼适时出声。过了半晌,云天河才意识到,肥猪男口里的小倌,原来是他。
云天河似乎听到了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想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出宫竟然被当成身下承欢的小倌……纵然是醇厚低调的他,也受不了这份屈辱。只听得“嗖”地一声,云天河断然拔出随身携带的望舒,毫不迟疑地就往肥猪男的裤裆刺去。
“啊——”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安静的春风楼顿时鸦雀无声。
云天河刺偏了,原因无它,他被那声惨烈的嘶吼震得头晕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望舒,就这样刺在了高贵的松香木板上……可是云天河是个很有毅力的人,一次偏了不代表下次会偏;轻松拔起望舒,正想补上第二剑时,一直旁观的春风楼主人开口了,“少侠,剑下留情。”声音低沉,还带着点有力的磁性,让云天河失去理智的脑袋也清明了不少。迅速收了剑,云天河环顾围观的群众,好在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摊在地上的肥猪男身上,并没有留意到他使用的是什么武器。但是,那位紫衣人的目光中,却闪过一点微光,这并没有逃过云天河的眼睛。
意识到身份也许已经暴露的可能性,云天河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打算收拾家当准备离开,却被拦了下来。“少侠请留步。”
狐疑地抬起头,云天河望及紫衣美人目光中的坚定,知道自己走不成了,无可奈何地停下脚步,“要我留下可以,不过这个人……”说着,指向还坐在地上的肥猪男。不想那肥猪男对上云天河的视线时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目露精光。云天河淡色的脸庞,由于先前的羞愤交加红了几许,像是涂上了一层浅浅的胭脂;紧贴于身还未干透的薄衫衬托出劲瘦修长的身材,在肥猪男眼中,却是一道瑰丽娇美的风情。
“美人……”两道猩红的液体从鼻孔泊泊流出,随后“砰”地一声躺倒在地,唯有那逃过二剑的命根子,仍旧毅然地耸立着。
坐在春风楼老板卧室里的云天河一脸郁闷,虽然肥猪男在他的要求下被剥光衣物弃置街头,可想到自己难得逃宫便遭遇这种破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云天河转过头,就看到紫衣人恭敬地跪在他面前。
“微臣慕容紫英,大内密探统领,编号零零七救驾来迟,请皇后千岁恕罪。”
“………………”一室的沉默,云天河呆滞望着眼前毕恭毕敬,神色严肃,突然冒出的啥啥七,突然觉得他的逃宫之行,已然蒙上了厚厚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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