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urevoirtear 于 2012-4-29 22:16 编辑
作者:greendre(貓爪帳號aurevoirtear)
繪者:庸碌書生
規格:A5,繁體,橫排,上下冊
價格:NT.450元(RMB約100)
配對:All H(DH跩哈、LH盧哈、SH石哈、VH瑞哈)
封面:這是上集OAO/
時間:即日起~2011.7/25,首販為CWT28(8/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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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文案→
◆Draco Malfoy x Harry Potter◇
「而你也知道我愛你,雖然你總是吝於回應。」
「為我戴上,我就是你的。」
──然後我會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你你在這裡,在未來的時光裡我將讓你真正快樂自由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Lucius Malfoy x Harry Potter◆
很多人都不知道,魔法界的救世主,那個Gryffindor的黃金男孩其實想要的不多,因為他能擁有的總是那麼少。一次又一次的期望落空讓他幾乎忘了期待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直到現在,眼前的人給了那些他曾經夢寐以求卻又從來不敢伸手討要的所有。
能夠被人這樣深切的喜愛著惦念著,能夠真實地擁有一個可以隨時回去而不會被欺負也不會被關進無邊黑暗裡的家。
「我不走了。」
◆Severus Snape x Harry Potter◇
──不能、只看著我嗎?那些強烈的情緒、愛也好恨也好,可不可以都只給我?
「Harry Potter,你、」
「吶,教授。」
「……如果我以後只看著你,你可不可以也只看著我?」
◇Tom Riddle x Harry Potter◆
Tom Riddle有個秘密,從來沒有人知道。
人們總在看見他的第一眼決定他的未來,他們擅自臆測他的喜好他的志向他的一切一切,從來不過問他想要什麼,也從來不思考他一連串的行動究竟是自願還是在沉默下諷刺地完成所有人心中對他的「期待」。
Harry Potter心裡有個秘密,他從不告訴任何人。
他從小受盡虐待,他活得像是個隱形的奴僕,但是有個別人都看不見的大哥哥總是靜靜的在他難受痛苦的時候陪著他。那個大哥哥會溫柔的對他微笑會念故事給他聽,也會輕輕把他抱在懷裡柔聲說著不痛不痛了。
「我從來就不想傷害你。」
「我知道。」
「Avada Kedavra。」
Harry Potter and His Slytherins
四個Slytherin和一個不那麼純粹的Gryffindor,他們在戰後努力尋回屬於自己的幸福、或許乾脆地從根本扭轉了未來。
幾個有點幸福有點心疼但更多歡樂的故事。
作者曰:我不是寫書的人,我只是個記錄者。
有問題請在下面發問或是來信greendre@gmail.com或是移駕我的噗浪http://www.plurk.com/greendre
因為有人反應看不見鮮網試閱,所以除了DH篇以外的試閱就一起擺在下面了:)
[LH] 時空旅人之夫
他在一個未知的地方醒來,本來他以為自己醒來會再度看見熟悉的醫療翼和依舊暴跳如雷但眼底總是帶著關愛的Pomfrey夫人,以及那些照往例會出現在她手上的可怕魔藥。
還沒來得及打量自己所身處的環境,一顆淡金色的腦袋闖進了他的視野,平靜不帶任何褒貶意味的灰藍色眼睛直直盯著他。
「醒了?」優美的聲線尾段淺淺上揚,灰藍色的眼裡卻沒有與之相應的疑惑。
Harry點點頭,然後一面掙扎著想坐起身一面想著眼前的人是誰。眼前的這個人無疑擁有Malfoy家族的顯性特徵:鉑金色的頭髮、灰藍色的眼睛還有白皙的膚色,但在他的印象裡,除了Draco Malfoy以外Hogwarts沒有任何其他Malfoy一族的成員。
在他思索的同時,一顆柔軟蓬鬆的枕頭墊到他的身後讓他能夠更舒服的在床上坐起身。
──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Draco Malfoy。
如果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少爺,不可能在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只是單純問了句「醒了?」就結束,也不可能在他坐起身的時候替他拿東西墊在背後,當然連這樣安靜的氣氛都不可能有。
Harry眨眨眼睛,腦袋晃過幾句預計Draco Malfoy有可能拿來侮辱他的話。然後他左右看了看,想先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裡。
「這裡是我的寢室。」那個有著一頭淡金長髮的男生在他觀望了五分鐘後仍無法推測自己究竟身在何方後終於慢吞吞地開口,「我在禁林邊撿到你,如果你想問日期,今天是九月三號。」
看著眼前的男生顯然在等待著什麼的模樣,Harry想了想,最後點點頭,誠懇地表達了自己的謝意:「謝謝。」
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沒有人開口。
Harry知道自己這樣很奇怪。首先,他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醒過來,身邊有一個他不認識但似乎意外地可以算是平易近人的Malfoy;接著,他們進行了一場有禮貌的對話;最後,他從對話裡了解到這個Malfoy顯然不認識他。
一切都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我在Hogwarts沒見過你。」坐在一旁的男生打破沉默。
Harry想了想,點頭表示同意,「我想是的。」因為我也沒見過你。
那個男生看著他,挑眉,「而你不覺得你該為此解釋一下?」
「事實上、」Harry睜著碧綠的大眼睛坦然地回望,「如果你直接告訴我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訊息,那會讓事情容易許多。」
Harry發誓他看見那個男生嘴角相當不華麗地抽了一下,大約是因為自己粗魯無禮的態度,而Harry則是不著痕跡地揚起嘴角,激怒每一個他眼前的Malfoy大概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與此同時,一個模模糊糊的畫面閃過他的腦海。那記憶裡同樣也是個Malfoy,但並非是Draco Malfoy,而是Lucius Malfoy,那個第一次見面就毫不客氣用手裡的蛇杖挑起他瀏海放肆地觀看他額頭上傷疤的男人。
然後他發現了在對方嘴角抽搐時帶給他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Harry同樣也樂於在他每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時利用各種方式激怒對方,當然對方失態的模樣他也見過不少回,於是他不自覺地抖了抖,在腦袋裡慌亂地拼湊好自己的語言後才開口,「在你問問題前,我能先知道你的名字嗎?」
「問別人名字前先報上自己的,我以為這是基本常識。」
「Harry……我叫做 Harry。」他謹慎地保留了他的姓氏。
「姓氏呢?」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我父母。」
氣氛尷尬了幾分鐘,男生才開口,視線不自然地偏了開,大概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歉意的表情,「Lucius Malfoy。」
雖然早就做了心理準備,但真正得到答案時Harry還是忍不住抬起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那個爆炸的時空轉換器給炸回了過去,看看這個顯然還是個學生的Lucius Malfoy!
「你……不舒服?」
──Lucius Malfoy在關心Harry Potter!
Harry心底不太平靜地搖搖頭,盤算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沒事。嗯……Mr. Malfoy?您可以開始問了。」
Lucius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你怎麼會出現在禁林邊?」
「大概是……一場爆炸?」Harry仰起臉想了想,他選擇著自己的措辭,語氣裡是猶疑與不確定,「我印象裡就是一陣強烈的白光,醒來我就在這兒了。」
「在那之前你人在哪裡、在做些什麼?」
Harry眨著眼睛像是在回想,然後突然雙手摀住腦袋呻吟了聲,「嘶──想不起來、頭好疼……」
「……好吧,這個之後再討論。」Lucius果斷地放棄了上一個問題,「你不是Hogwarts的學生?」
Harry偏了偏頭,給了一個圓滑的答案,「如果你覺得我不是,我想我應該就不是。」
「你多大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Harry發現自己無法判斷自己的年齡是否隨著那場爆炸而產生任何變化,就心理層面而言他十五歲,但身體層面……他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Lucius,「你覺得──」
「我看起來像幾歲?」
──這個男孩,只有睡著了才像個天使。
Lucius Malfoy覺得自己在Hogwarts第五年的開始相當不順遂。首先,他在例行的晚間散步時撿到了一個倒在禁林邊昏迷著的小男孩──凌亂的黑髮,眼睛閉著看不出什麼顏色,但那輪廓和那副沒品味的眼鏡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Potter──而出於級長的職責,他把那個男孩帶到醫療翼,卻被告知Pomfrey夫人暑假時外出參加研習路上耽擱了要一個星期後才會回來。
然後在那個Gryffindor老瘋子無恥的閃亮眼神中,他被迫自己解決這個小麻煩,理由還是很好聽的Slytherin從不半途而廢,即使是救人。
──但這明顯是個Potter的生物理所當然不是應該由Gryffindor負責嗎!
咬著牙但還是把自己撿到的小包袱帶回了級長寢室,Lucius簡單地檢查後發現男孩身上基本沒什麼傷口,只是陷入了昏迷的狀態,而Pomfrey夫人不在也沒辦檢查詳細的原因,最後Lucius把男孩放在床上打算等他自己醒來。
而為了避免級長寢室出人命引起未來Slytherin級長們的怨恨,Lucius決定每天閒暇時間就待在床邊拿本書邊看邊等著,偶爾不想看書的時候,他會觀察那張平靜的清秀臉蛋。
本來他以為他撿到的是那個James Potter,但這男孩顯然更大一些,而貴族們都知道,懼內的老Potter只有一個兒子,而依照Potter家養孩子的方式,男孩身上他所知能夠符合的特徵大概就是那亂糟糟的黑髮和抱起來那種明顯長期有運動習慣的柔韌體格,但在其他方面,男孩便顯得精緻許多。
凌亂不羈卻柔軟的微捲黑髮、長而濃密的睫毛、蒼白的臉小巧直挺的鼻子粉嫩的唇以及纖瘦的身板,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
而現在他知道了,明亮的翠綠,還知道了他的名字,Harry。
「呃、Malfoy……先生?」
小心翼翼的詢問聲打斷了Lucius的思緒,他回過神,眼睛對上那雙看起來十分真誠的翠綠。
這個男孩是怎麼做到在一臉真誠的同時不遺餘力地使用語言激怒人的?
如此疑惑著的同時他還是給出了回應,如果男孩非得使用這樣子的溝通方式的話。「你看起來大約是十二歲或十三歲,是嗎?」
Harry聽完回答後盯著自己明明已經十五歲卻依舊明顯發育不良的身體,然後嘆了口氣聳聳肩,「大概吧,我也無法十分肯定我究竟幾歲,那就十三歲吧。」
「你不記得自己幾歲?」Lucius抿起唇,語氣有些不可置信。
「很顯然,一場爆炸把我炸到這裡的同時連帶的也炸飛了我腦袋裡的一些東西。」
「對於你自己,你記得多少?」
Harry轉頭面對似乎已經準備好面對打擊的Lucius,微微皺起眉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最後他揚起了一個有點自信又帶著點羞澀的微笑,「我叫Harry,是個巫師,十三歲,大概不是這兒的學生。」
Lucius Malfoy發誓從此再也不在路邊亂撿東西。
[SH] 寶石沙漏
「普普通通,就那樣。」聳聳肩,Harry用魔杖在空氣中畫著一圈又一圈,「培育魔法界的未來、和Severus吵架、指導迷惘的學生們、搗亂Severus的辦公室、教訓一些不知好歹的小鬼們、試著從Severus手裡搶回Gryffindor的分數,就這樣。」
「試著把Snape教授從你的生活去除後再說一遍?」
Harry想了好一陣子,拼湊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普普通通,一般的上下課,就這樣。」
「你的人生不是只有他,Harry,你要知道──」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Harry輕輕笑出聲,打斷了好友的話,「我還年輕,還有很美好的未來。我可以做所有我想做的事情,只要我想,全世界都會縱容救世主的。」
他可以做魔法部長、可以選擇去打自己擅長的魁地奇、他可以去流浪也可以賴在家裡一動也不動直到把Potter和Black的金庫耗盡,他當然也可以去找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甚至是更年輕的伴侶,但是為什麼要?
他想要的真的不多,感謝那些把他養大的親戚們。
很多東西只能想但不能要,很多東西他連想都不要想因為永遠只能是奢望。
十一歲的Harry Potter想要一個真心的朋友一個愛他疼他的家庭,或許嚴格說起來那個年幼的男孩想要的只是一個奇蹟;二十一歲的Harry Potter疲憊不堪想要休息想要安寧,說白一點他其實想要逃離整個歡欣鼓舞為了慶祝正義獲勝的世界。
金錢名聲利益甚至是魔法,從來就不在他想得到的範疇裡,當然也包含他額頭上著名的閃電疤痕。
而如今,三十一歲的Harry Potter渴望歸屬。想要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地方,想要能夠安心的不受惡夢干擾的擁有一場舒適的睡眠,想要有人能夠在家裡等自己,想要有一個人能讓自己心甘情願地等待。
「我的人生不是只有他,我知道。」Harry輕聲道,「當然我不會說什麼『他的人生只剩我了』之類的傻話,雖然這的確是事實,而那個老渾蛋總是嘴硬不承認。……但是Hermione,我想要我的人生裡一直都有他、Severus Snape。」
「我們一直都想知道那時候你和Snape教授發生了什麼事。」
Harry歪著頭,對方雖然沒有點明他卻了然於心,只是他不太明白既然好奇為什麼不問,「他向我交代他的後事。」
「然後?」
「我就把他扛回來了。」
Hermione瞇起眼,傳說中魔法部地下女王的氣勢隱隱約約在空氣中散發開來,「Harry,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帶過去,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呃,我喝了一點酒。」Harry抿抿唇,有點困難地回想起徹底改變人生的那一夜,「然後我們做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鬼迷心竅的,在親眼目睹那位魔藥大師的所有後,面對他最後的請求自己竟然能夠狠下心地拒絕然後不顧對方意願、強行把他從死神懷裡給搶救回來。
只能隱隱約約想起當時自己的不甘心和憤怒,所以不能讓那個男人這麼簡單地就解脫得到自以為的寬恕。
但是人救回來以後他也茫然了,他不知道要怎麼辦,面對那個躺在床上一臉淡漠的魔藥大師,他狼狽地離開,選擇轉身回戰場繼續剿滅食死徒摧毀黑魔王。而當精疲力盡地回到總部,眾人總是會爭相向自己報告那位魔藥大師仍舊沒有開口說話,每天每天都做了些什麼事。
在知道了那個男人的一切後,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身分面對他。
他總在男人睡著時才敢走進那間房間,只是沉默地坐在旁邊看著。思考接下來的策略或是回想自己關於魔藥學教授的記憶,然後他開始注意那就連睡覺時也緊鎖著的眉和不肯放鬆緊抿著的嘴角,他用目光描繪那個男人的臉部輪廓,但當他回過神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後他只能狼狽驚恐地、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下一個深夜時分他仍是走進了那間房間,卻對上了一雙黑曜石般漆黑深沉的眼睛,一瞬間他想要奪門而出,但那個男人叫住了他。
「Potter。」
他轉頭盯著那個男人好久,那雙漆黑的眼睛裡他總是看不見任何情緒,他是如此坦然尖利地回望,幾乎刺傷了他。最後他仍是轉過身,離開了房間。
他只是不想要看見對方與自己對望時的那種眼神,一種混雜著懷念感傷愧疚愛戀與厭惡。生平第一次,他這麼討厭自己擁有如此顯性的雙親特徵,他有母親美麗的綠眼睛也擁有父親的輪廓外型,結合了那個男人最愛的與最恨的。
Harry Potter。
但就像被制約一樣,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的單方面拜訪。他會站在門邊看著那個男人,他不知道對方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再也沒有對上那雙黑眸。於是他一天一天地接近床邊,最後又坐回了最原先的床邊的位置,日復一日。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就是無法抑制。
戰爭結束那天,所有人都在慶祝,而他站在慶祝會的一角靜靜喝著酒,品味著人生與情緒。直到再次對上那雙沉靜的黑眸時,太多太多他不能解釋的情緒在胸口炸開。
──為什麼要這樣看我?
「Potter。」
──你透過我在看著誰?
「你喝醉了。」
──我不能只是Harry嗎?
「去休息。」
──不能、只看著我嗎?那些強烈的情緒、愛也好恨也好,可不可以都只給我?
「Harry Potter,你、」
「吶,教授。」他手腕一鬆拋下了酒杯,踉蹌幾步讓發熱著的身體緊緊貼上黑袍的魔藥大師,玻璃碎裂的聲音被歡慶著的人群淹沒,宴會一角正在發生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
「……如果我以後只看著你,你可不可以也只看著我?」仰起臉,他一口啃上男人總是抿成一條線的薄唇。
當晚,沒有人發現救世主與魔藥大師的離席。
打了個響指喚回兀自陷入記憶當中的Harry,Hermione推推好友,「做了之後呢?」
「做了之後……」Harry搔搔臉頰,「他就繼續回Hogwarts當惡魔教授,而恰好McGonagall請我回來任教,就這樣啦。」
「好吧,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Hermione揉了揉額角,「給你們現在的關係下個定義。」
「……妳這問題比記者問我如何戰勝Voldemort還難。」Harry嘆了口氣,「大概、互利共生?」
[VH] 兩個只能活一個
Harry Potter是個古怪的男孩。
他總是穿著過大的衣物,瘦小的身材和似乎永遠都無法梳理整齊的亂糟糟黑髮,他戴著一副老土的眼鏡,總是畏畏縮縮陰沉古怪,不跟任何人交談也從不理會任何人。
這裡是薩里郡的小惠因區,大家都知道水蠟樹街有個古怪的男孩。他沒有父母,居住在水蠟樹街四號,做為男孩在世僅存的親人,好心的Dursley夫婦儘管家境不夠好但仍是收留了那個男孩,而Dursley夫婦教出來的好兒子Dudley總是仁慈地把自己的東西分享給他的表弟。
好心跟仁慈?
住在水蠟樹街六號的Sophia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做為鄰居,她對Petunia Dursley那女人可是清楚得很,生著一張刻薄長臉,總是從自家窗子裡朝著外頭探頭探腦的神經兮兮,還自詡為小惠因區最優秀的家庭主婦,只要逮著機會就和別人說長道短順便抱怨她古怪的外甥,但其實大家都知道那戶人家有多麼愛慕虛榮。
她可不只一次聽見水蠟樹街四號傳出來的尖叫和咆哮了,那個可憐的小男孩常常在大太陽底下除草,然後Dursley家的壞小子也帶著他那些壞朋友一起追著那個男孩打。
不過那個男孩也確實古怪,和斜對面那戶人家一樣。Sophia心不在焉地澆著花,目光放到對街的水蠟樹街三號,那裡住著一個年輕人,平時深居簡出,要不是那青年搬進來的那一天她有注意到,或許她根本不知道裡面有住著人。
那個年輕人幾乎從不出門,但搬進來那天在路上聚集的高級轎車和一看就知道價值連城的家具用品讓居民們瞬間明白住進來的肯定是號大人物,但卻沒聽過誰成功地與他有超過十分鐘以上的交流。
花了半分鐘仔細觀察水蠟樹街三號,發現仍是一點動靜也無的Sophia感到十分無趣地轉開視線,重新專注在保養自家花圃的工作上。而如果他肯在多注意一點時間,就會發現有個瘦小的孩子——她剛剛才想起來的Harry Potter——小心翼翼地過了馬路筆直地走進了水蠟樹街三號。
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他們又打你了?」黑髮紅眸的青年闔起擺在膝上正在閱讀的書,語氣平淡地開口問著正墊起腳尖要把門關起來的孩子。
黑髮的孩子乖巧地把門關上後才轉過身朝著窗邊的青年跑過去,一把撲進了對方懷裡然後被穩穩地抱起,小小的手指絞著青年穿著的襯衫前襟,大大的綠眼睛水霧水霧地眨呀眨。
「Voldy……」
「嗯?」孩童特有的軟濡嗓音縈繞在頸邊細細密密地傳進耳膜,青年瞇起眼,指尖碰上蓬鬆的軟髮,輕輕地繞了繞,將那觸感意外稱手的髮絲纏上指節。
舒服地蹭了蹭,小小的男孩仰望著青年,「昨天Dudley和他的朋友又要打我,然後我跑一跑就突然跑到了頂樓……老師把這件事情告訴Petunia姨媽,他們就又把我關回碗櫥了。Voldy,那就是你說的魔法嗎?」
訝異地揚起眉,揉了揉孩子的頭,「沒錯,我親愛的男孩。」
男孩皺起小小的臉蛋,「Voldy,為什麼你總是叫我男孩、不叫我Harry?」
「因為你叫我Voldy。」因為看起來手感還不錯於是依照自己的想法伸手捏了捏那個尖細的小下巴,雖然因為太瘦而捏不到幾兩肉,但皮膚的觸感相當滑順細膩,「這個稱呼我只讓你喊,與之相應你也得給我一個我專屬的、你的稱呼。」
「Voldy是專屬於我的稱呼?」Harry顯得有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漂亮的綠眼睛,認真地重複了幾次「專屬」這個讓他一聽就覺得胸口漲漲暖暖很滿足的詞彙。
「只屬於你,我的男孩。」微微彎了唇角,Riddle看著男孩臉上喜悅的笑容,酒紅的眼眸裡也隱約透著愉悅。
「我真的是個巫師?」
「毫無疑問。」
「所以Voldy也是?」小小的腦袋瓜歪了歪,在得到青年肯定地點頭後,Harry皺起小巧的眉頭認真地想了想,稚嫩的語氣帶著顫抖,「Petunia姨媽總是說我就和我的父母一樣怪裡怪氣,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巫師對嗎?……巫師、應該有能力躲過車禍的對不對?」
Harry從有意識以來就生活在Dursley家樓梯下的破碗櫥裡,每天一大早就得起床準備Dursley一家的早餐,弄完早餐以後他只能囫圇吞下兩片乾癟得可憐的吐司然後開始打掃房子,打掃完之後他得澆花除草定期還得替Vernon Dursley清洗他的愛車。
而這期間只要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差錯或是稍微惹得身為家庭主婦成天都在家裡的Petunia Dursley不開心,Harry就會迎來一陣打罵以及最短一天最長一星期的禁閉處罰,每天只有一碗稀菜渣湯和早晚各一次出碗櫥上廁所的權利。
他總是期待著自己的父母或是其他任何的親人有一天可以出現在Dursley家的家門口,拯救他離開這個不友善的地方。
Petunia Dursley只在乎他的家務有沒有做到符合她苛刻的標準,Vernon Dursley只把他當成一個免費的、可以任意打罵的童工,而Dudley Dursley那雙小小的眼睛總是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稍有不對就大聲呼喊父母,然後空閒的時候就會夥同他的狐群狗黨一起把他當成活動沙包揍。
Dudley總是撕毀他的作業,只要有任何一科考試他考得比Dudley好、除了被Dudley痛揍以外,回到家裡他還得被Vernon姨丈打,而且還有很大的機率會被處罰一個星期不許出碗櫥。
學校的同學們都礙於Dudley的威脅而不敢靠近他,畢竟誰也不想因為和怪胎Potter做朋友而被Dudley當成下一個代替Harry的沙包,老師們也因為Dursley夫婦的關係總是用看麻煩和惹禍精的眼神看他,不管他上課有多認真、考試的成績有多好。
只有Voldy。
四歲那年,他遇見了Voldy。因為他被幼稚園的老師誇獎,他不敢回家,就在附近徘徊,他躲在家裡對面大房子的院子裡,安靜地躲在圍牆後面看著水蠟樹街四號,只要一有動靜就會害怕地縮回原先自己藏著的草叢裡。
因為從來沒見過住在裡面的人的關係,附近的孩子們曾經比過誰在那間廢棄的房子待得最久,卻發生了許多怪事,從此以後大人們便嚴禁孩子接近那裡,他們說那裡也許住著吸血鬼,但Harry卻覺得不是,畢竟為了逃避Dudley的追捕他已經躲進那裡無數回、卻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Harry認真算著時間,下午四點半的時候Petunia姨媽會出去購物,而Durley要五點才會從朋友家回來,所以他可以趁著那段時間偷偷從後門進去回到自己的碗櫥裡待著,反正Dursley一家從來不在意他幾點出門幾點回家,或許應該說,他們根本不在乎他。
「男孩,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個低沉優雅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猛然響起,Harry整個人彈了起來驚慌地回過頭,不期然地撞進兩潭酒紅,緊張的翠綠眨了眨,Harry有些侷促不安地囁嚅著:「非常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
「不,你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聲音的主人搖搖頭,「我是問,你在這裡做些什麼?」
Harry愣愣地又眨眨眼,不知為何他覺得眼前的人給了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於是他吞了口口水,決定講實話,「我、我不敢回我姨媽家,就是您對面的那棟房子……我想要等姨媽出去買東西時再回去。」
「為什麼不敢回去?」
「我今天作業寫得很好所以被老師誇獎了……」Harry垂下眼,皺著小小的臉。他不懂,明明被誇獎是好事情、明明他都努力地當個聽話的好孩子了,為什麼姨媽姨丈總是不開心,總說他壞得無藥可救。
Dudley總是告訴他,他Harry Potter是沒人要的孩子。
可是他的記憶雖然模糊但是也知道有人曾經很珍惜很寶貝地愛護他抱著他疼惜他,有人會在他哭泣的時候驚慌地抱起他輕聲安撫、會逗他玩、會關心他的心情他的狀況。
需要他的人肯定就在世界的某個地方,只是還沒遇到而已。
突然一隻手覆上了他的頭頂,Harry反射性地閉上眼睛全身顫了顫,但接下來卻沒有預料中的疼痛,這讓他遲疑地睜開了眼睛,發現眼前的青年只是伸出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頭。
「要來我家坐一會兒嗎?」
出於一種他無法形容的情緒,他握住了青年朝著他伸出來的掌心,然後一大一小的身影一起進了屋子。
以上,十分感謝<(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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