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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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is happening.
And we know nothing about it.」
“那么，待会在图书馆集合吧。”
驱魔师的日常无非是出任务，休息，再出任务，然而有项工作也是必要的，那就是每次任务后的冗长报告。
红发青年在走廊转角处用力挥手，对白发少年扯开大大的笑容。
“豆芽仔你可不要偷跑到食堂去了，说好今天一起吃晚饭的啊~~~！”
“拉比你才是，敢半路搭讪美女姐姐给我迟到的话——”
被叫绰号的少年黑了脸握拳半真半假地恐吓，全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个邪恶的黑影正不怀好意地推着鼻梁上全反射的镜片，把以上对话一字不漏地接收了。
“来得好像早了点。”
穿过由高高的书架围合的狭长通道，脚步声撞击在深远的空间空洞地回响。
图书馆并不是人群聚集的地方，科学班数量庞大的资料全堆在司令室，科学班成员就在这书山页海和工作室两点一线地往返着，工蚁般辛勤劳作。而珍贵的驱魔师们大多时间都与探索队一起出任务，留守的一小部分除了写报告时偶尔会窝在这里外，对阅读这项伟大的爱好似乎也不怎么热衷。
于是随着亚连和拉比日渐混熟，人迹罕至的图书馆顺理成章地成为两人消磨时间的秘密基地。
大声喧哗也没关系，甚至可以携带零食边看边吃。
经费紧张原来也有好处，总之付不出图书馆管理员薪水的教团只得放任书虫们在图书馆为所欲为。
当然大多时候拉比会带上书人要他完成的功课，无辜的亚连是不幸被捎上的。
“要多看书知道吗学海无涯书山有路书是精神的粮食书是知识的宝库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开卷有益啊豆芽仔。”
疾风骤雨般不加标点地轰炸的同时手也在勤勉劳作，很快地亚连面前堆起了一座小山：《海盗王》《百鬼夜行抄》《School Rumble》《指环王》《哈利·波特》《傲慢与偏见》……
“喔差点忘了还有这本《十万个为什么》……”一本正经，拉比郑重地把那本不幸被遗忘的书从架子上抽出来摆到亚连面前。
午后的阳光带着薰香的气息，懒洋洋地蛰伏在每一寸皮肤里。体内血液的循环往复使它发酵成暖暖的倦意，窥伺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后疯狂生长。
“豆芽仔你要开心点撒！！我可是特意推掉跟漂亮姐姐的约会来陪你耶！”书人继承者一边看书一边抄写一边喋喋不休。
亚连趴在桌上，像猫一样眯着银灰色的双眼，鼻尖几乎蹭到摊开竖起的《少年JUMP》。
……还不知道是谁陪谁呢。
“所以说，豆芽仔你有没有在听……这是约会！”
不知书被猛然抽去或者前面意义不明的发言哪个更让亚连感到吃惊，愣愣地抬头，抢走书的凶手逆光下笑得很是欠扁。
哈？
你说约会？？？！！！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冠名“约会”的书友会迅速地在教团众人间流传开来，形成一种新风尚。
人们奔走相告：今天你“约会”了吗？
“……”
到底是大家疯了还是我不正常？？少年老成的孩子头痛地想。
柯罗连科说，生活就是战斗。
习惯战斗的孩子挤到最后一排，发现专属于他和拉比的书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书。
“诶？难道有人捷足先登了？”亚连望望四周，安静的空气。没有生物存在的迹象。
那么是拉比放着占位用的吗。
浅蓝色封皮干干净净，与已覆盖了一层灰尘的桌面不同，显然才刚放在这里不久。印刷也相当精美，标题上面漂亮的字体标明“拉比X亚连”。
好奇心杀猫的训诫是谁留下的呢？枉费那位哲人一再提醒，可爱的猫儿们仍被强烈的求知欲驱使着前仆后继。
“上面有拉比和我的名字耶……R15？？是Report of NO.15的意思吗？”满腹疑问的少年坐下来拾起书开始翻阅。反正拉比还没来，看看应该没关系吧。
当然后来的日子里他为自己这一天真无邪的举动彻底后悔了。
页数逐一翻过，亚连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最终变得苹果般通红。
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诡异的书？？
我们所熟识的东西显然大大超越了少年的认知范围，更可怕的是，此刻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混乱中的亚连彻底石化了。
“不好意思啊亚连。”拉比不知何时已经来了。他讪笑走到对面，放下怀中的厚厚的一摞书，拉出凳子。
“找资料所以多花了一点时间……诶？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没什么————”亚连心中的惶恐不亚于做坏事的孩子被抓包，他手忙脚乱地把书塞到身后，汗水涔涔而下。
“你的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红发兔子露出担心的神情，爪子搭上亚连肩膀，探身靠近。
额头轻碰。
咚。
两眼不可抑止地睁大。脑海一片空白。
“唔，好像有点发烧。”如此亲匿的举动对兔子来说是家常便饭，白发孩子本也应该习以为常。
——可惜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触电似的，亚连像受惊的小动物般迅速后退以拉开安全距离，白皙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冷静点啊！！！这并没什么不对的……诶？
“亚连？”
不行，必须赶快把这个毁尸灭迹。
没有过多的心理挣扎，少年含泪握拳，暗暗下定决心。
“对不起拉比，你先写报告，我有急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挟着书逃离现场，亚连甚至没听见拉比在他后面大声地喊：
“亚连，今天迪姆被科穆伊抓去了喔——”
没问题吗……不会迷路吧？
红发青年望着他的背影不安地想。
把书丢进焚化炉，亚连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拍拍手心情愉快地转身，呼唤平日里寸步不离，既为好友亦为保姆更是向导的金色魔偶：
“回去吧，迪姆甘比。”
风卷着落叶吹过。空荡荡的四周没有回应。
——如果人生能再来一次，亚连必定要把神之道化架在星○桂的脖子上，让他把他设定资料上的“路痴”一项删去。
但人生没有如果。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迷路了。
焚化炉位于教团后的林子里，从外面进来并不困难，可是走出去却绝非易事。这片地区就连成群地围绕着教团主建筑全方位监视敌情的哥雷姆也照顾不到，所以很有可能要等到明天负责运送垃圾过来的人把他给捡回去了。
“为什么神田都不会迷路……”
难道就因为我在他每天早上来这里练剑时都诅咒他迷路所以现在报应回到我身上了吗？
肚子已经开始低声抗议，更糟糕的是头顶初夏的雨云开始聚集。
我们须知六月的天小孩子的脸，屋漏偏遭连夜雨从来不是说着玩玩。
亚连已经在相似的地方转了不下十圈，再转下去很可能运送垃圾的人都没办法找到他了。所以他自暴自弃地靠着树干滑坐下来，把头埋进膝盖当起了驼鸟。
耳边远雷沉郁地轰鸣，透过臂弯可以看见雨点急急堕地，激荡起一阵尘土。
真是讨厌啊…………为什么每个雨天都相似得令人讨厌。
他看见天空被闪电撕裂出伤口，雨点重重地敲打在身上，冰冷入髓。街上神色漠然的行人撑着伞行色匆匆，没有人朝可怜巴巴地绻缩在角落里的他投去哪怕一眼。
沙沙的雨声中似乎听得到教堂里传来模糊的哀乐，他知道那是他的养父——马纳的朋友正在为他举行简单的葬礼。
从葬礼中跑了出来，漫无目的的他回到了最初与马纳相遇的地方。
物似人非的街道因为自己生命中最亲爱的人的离去失却了其所有的温暖。
他在雨中大声号泣。
已经不会再有人微笑着对丑陋的他伸出手了。
已经再没有人可以把他带走。
“可恶……如果现在有人带我回去我一定会以身相许……”
“咦~~~豆芽仔你要对谁以身相许啊？”
戏谑的语调带着故作惊讶的疑问，明明耳熟能详得完全够格列入“噪音”，此刻听来却仿若天籁。
暗色的背景下少年唇线上扬，燃烧的火焰般眼前伫立。
稍稍气喘的模样和挽起的袖子透露了主人之前的焦急，被雨打湿的橘红色的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雨水沿着皮肤表面和衣服下摆不断下坠。头顶垂落的枝叶被右手掀开，没有眼带遮盖的左眼微微下垂着，堆满了笑意望向亚连。
“拉比你很狼狈耶。这就是传说中的‘落汤鸡’吗？”
红发少年翡翠色眸子里的笑意加深了。他俯下身用力揉乱鼻音浓重的孩子的白发：
“还说呢，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啊。要不是米兰达看到你往这边过来……”
亚连没有去听拉比后来说了些什么。
他只记得美好的唇线一张一合中上一秒还在天地间吵闹喧嚣的雨声渐渐小了下去。
——Are you the one?
是你吗。
可以把我带走的人。
愈来愈强的心跳声震动着鼓膜，噗通，噗通。头晕目眩。
“呐，走吧。说好一起去吃晚饭的。”
恍惚间手被握住。
“饿死驱魔师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喔。”
“不要抓着我我自己能走——”
“提议驳回，必须对容易走丢的亚连小弟弟实行最严格的保护~~~”
体温由冰凉的指尖入侵，潮水般漫过全身，淹没意识的刹那化为滚烫的热度。
怎么办玛纳。
亚连绝望地想。
跳得好快，心脏要坏掉了。
我一定是得了很重很重的病。
必须承认，有两样东西在教团的流传速度是惊人的：一嘛，当属流行性感冒，二呢，就是八卦流言了。
“听说了吗亚连大人和拉比大人突然互相看不对眼了耶！！！”
“不是吧XX说亚连大人大病一场后就失忆了不记得拉比大人了——”
“你们都搞错了还是由我大发慈悲告诉你们吧亚连大人因为克劳斯元帅欠了拉比大人很多钱还不出来所以现在拼命躲债呢……”
激烈讨论的人们突然不约而同地噤声了，谣言的中心人物扛着食物山摇摇晃晃地走来。
“喂，亚连，这里啊~~！”
爽朗的红发少年元气满满地挥着手大声招呼白发的孩子，身旁是为他留出的空位。
——什么事也没有嘛。
——咦，亚连大人没反应耶。
一整个上午里，亚连都在刻意避开与拉比的接触。幸而报告已经写好，也就没有了非要凑在一起的理由。
——只不过看在习惯形影不离的两人的众人眼里比较别扭就是了。
异样的感觉并没有随着那本书的付之一炬而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心中盘踞下来，像某种敏感的植物般，稍稍触及便合拢所有拼命伪装的枝叶，露出他不愿承认也无法承认的背面。
脸又开始发烫了。
甩甩头想要抛开这种奇怪的心情，亚连没有看拉比，拐了个弯径直走到冷气过度散发以至直径三米内荒无人烟的神田旁，把怀里惊人的食物山一股脑堆在长桌上。
碗碟与木质桌面的碰撞惊动了正埋头享用荞麦面的黑发驱魔师。他头上冒出不爽的十字路口，放下筷子抬起俊脸时媲美西伯利亚寒冬的气温又下降了好几度。
“干嘛，想找渣吗？？！！”
是错觉吗六幻好像快出鞘了耶。
“神田君请忍耐一下，现在饭堂人多。”
亚连大人还真是客气不过为什么他额头上似乎有青筋在跳呢。
“红发兔子那边不就空得很。”
“只不过是吃个饭，不要这么计较嘛。”
“切，这是我的台词——”
眼见的事实证明了什么又否定了什么，好事的人们再次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起来，其间夹杂“啧啧”的慨叹和惋惜声。
饭结果还是没吃成。
憔悴的利巴班长风一样卷进饭堂，抓走拉比和亚连。
“室长要找你们，似乎是……紧急任务。”
只要我们能善用时间,就永远不愁时间不够用。
——歌德
这句话理应让所有驱魔师装裱在床头日夜瞻仰。出任务意味与时间——或者说火车赛跑，玩命般狂奔后他们终于顺利地登上了驶向目的地的火车，在车厢里安顿下来。
“饿了吧？乖，拉比哥哥带了粮食喔。”
拉比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个装满食物的纸袋，适时得让肚子开始抗议的亚连感激涕零。
“慢点吃，不要哽着了。”
“……这什么像在喂小狗的口吻……拉比你是故意的吗。”
“咦，被发现了啊。”
戴眼罩的红发少年轻笑出声，揉乱拼命往嘴里塞食物的孩子的银发，最终沉默下来，侧过头支起下巴开始研究车窗外灰白的天空。
行道树随着远处后退的景物闪瞬即逝，影子掠过光在脸上明明灭灭。
“拉比。”
“嗯？”
“为什么科穆伊先生总让我们凑在一起出任务呢。”
“因为我们的同步率高啊。”
“拉比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
“豆芽仔你本来就很怪怪到可以写一本豆芽仔观察日记喔。”
没有人说话，车厢再次安静下来。
金色魔偶不客气地接收了主人的食物，大口大口吃相豪迈。
风从半开的窗子闯入，拂动头巾下披散的缕缕火红。落在间桌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敲表面，修长而骨节分明。
病情加重了。
点点不知名的情感由死灰的尽头升起，浓墨般扩散开去，填满胸腔堵塞呼吸。
那本书……如果是拉比拿到的话，他会怎样想呢？
会觉得厌恶，然后讨厌我吗？
好一会儿亚连才发现自己在盯着拉比抿紧的双唇发呆。那微凉的唇角在注意到他凝滞的目光的一刹总会弯起阳光般清浅而温暖的弧度。
看吧，就像这样。
“呐。豆芽仔，沾到了喔。”
弯起的弧度在眼前放大，然后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
“要珍惜食物知道吗。”
金色魔偶似乎错把拉比归入食物一类了，张开尖利的牙齿喀喀地啃咬那装满人类智慧结晶的红色脑袋。
再次踏上归程的火车回到教团已经是三天后的事。
尽管教团的走廊宽阔得可供马车通行，但这不意味着人们都会步调一致地并肩而行。
就比如说，那边那个埋首疾行的白发少年和他身后必须小跑才能跟上的红发少年。
“亚连，亚连——”
“喂~~~~亚连——你还在生气吗？”
拉比委曲地跟在后面，亚连已经三天不曾跟他说过话了。
“对不起啦~~~我不会再开这种玩笑的了，亚连你就原谅我吧，好吗？”
仍然没有回应。
红发兔子想了想，向前迈进一大步，抓住那过份细瘦的手。
“亚连。”下垂的眼角。还有高起的尾音。
亚连惊恐地发现后背被抵到冰冷的柱面。抬头，困住自己的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脸玩味的神色。
“放开我！”
第一反应是挣扎。可是双手被死死钳制住了，动弹不得。
“不要~~~这样才能让亚连好好听人家说啊~~~”
高大的柱子爬满了常春藤，被风雨侵蚀的另一面浮现出斑驳的污渍，苔痕在下部漫布着，昭告着某种生物曾存在于此然后泯灭的事实。
粗糙的表面擦得手背微微发疼。直视自己的翡翠色眸子里闪动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最后——
亚连听见自己无力地说：
“好了，拉比，那件事就算了。放开我吧。”
已经是极限了。
“不要嘛~~~豆芽仔一直不理我，我都好难过的耶，最低限度也要给个精神补偿吧~~”
“精神补偿？”
“和好的亲亲啊~~~”
红发少年指指脸颊，开心得像个闪着星星眼向大人要糖的孩子。他不曾注意到，几乎在同一瞬间，白发孩子的表情攸然暗淡下去了。
“够了吧。”
“嗯？”
“不要再捉弄我了……”
“对拉比来说，是不是谁都可以？”
迷惑的翡翠绿湖水映出自己绝望的表情，即使在澄澈清浅的旱季也足以将人溺毙。
是从何时开始深陷于那片翡翠绿的深湖？微小剂量的毒素不经意间于日常反复注入，一点一滴堆积起来，终于达到致死量。
“我明明知道拉比是书人，明明知道的……你不可能属于任何人，可是我——”
少年高起的声音悲伤颤抖着，一个转折之后却无力得快要湮灭了。
书不过是个楔机，它的出现让一直以来深锁于湖底的隐秘情感挣脱牢笼，最终浮出水面。
“可是我……”
“我喜欢拉比啊……”
……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喜欢你。
所有疼痛都集中于胸腔左侧，心里破了一个洞，无法填补。
喜欢你。
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得快要死掉了。
某些事在行进，而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喜欢上你这件事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所知道的是我将不得不把这份可能成为你的累赘的感情丢弃。
“不是的。”
感觉到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银灰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
落在唇上的是轻柔的吻，带着酢浆草清新的味道，熟悉又陌生。
狭窄的间距里感觉得到彼此的心跳，空气于交错的呼吸中升温。
“不是那样的。只有亚连喔。”好听的声线沉沉地诉说着，有如魔咒般的低语。
怜惜地捧起亚连挂着泪珠不知所措的脸，少年没有眼带遮盖的左眼里写满认真的颜色。
“不管是什么，全部都给你好吗。”
不管是眼睛还是心脏。从皮肤到骨骼，每一根神经每一道血管。
“都给你，都给你。”
合上眼睫可以描摹火烧云的艳红与暗夜的深黑间强烈的对比。
“亚连，我只属于你。”
亮晶晶的液体冲破眼眶满溢而出，大片大片模糊的光迹抖动着在视野中肆意地流转漫延。
温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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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啊啊！！差一点点就成功了…………！！”花前月（叶）下的美景让镜片下的眸子迸出怒火，黑影躲在墙角不甘地咬着手帕。
果然还是直接让考姆伊4号上会比较快吗。
“上吧考姆伊4号——”
可是还未及按下按钮，某疯狂科学家伟大的后脑勺就被准确地击中了。
“所以说，哥哥。”李娜莉闪亮度一百地笑着。
“我那本绝版同人志是你拿走的吗？？”
“吓……李娜莉，听我解释……”
蝴蝶效应是存在的，科穆伊同志身体力行地为我们证明这一点。
曾有人向利巴班长打小报告说我们亲爱的室长在某天不顾累死累活的科学班众成员乔装打扮舒舒服服地在露天澡堂泡澡加享受美酒。明察暗访最终从D.gray-man小说的扉页得知告密者身份的室长先生决定实施一个附加阴谋的小小报复。
“让拉比/亚连对男性产生恐惧从此不再踏入公共澡堂！！！”
以上是一切混乱的源头。
“算了，这样也不错。”
满意地拖着自家哥哥的尸体（？）开出一条长长的血路，李娜莉禁不住嘴角上扬。
“照片洗出来的话，应该够买三个月份的同人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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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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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14 1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