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不会命名,于是——无题?
总之献给提督的生日~~~~~~虽然晚了,不过的确是4月4号开始写的,汗。。。
触目所及是永远静谧的宇宙天幕,以及身周远远近近包围着自己的无尽繁星。清醒的意识到这不过是梦境,是因为——
自己并没有站在休伯利安熟悉的舰桥上。不,甚至不在任何一艘舰艇中,而是失重的漂浮在茫茫星海里。
“又没有穿防护服,怎么可能嘛!”
杨习惯的咕哝一句,开始四下观望起来:会做这样的梦其实很寻常,但常在其后出现的战斗场面却仍无踪影。被染血的噩梦环绕是件常有的事,基本上已经可以做到保持清醒与冷静。
但等了许久,周围仍然只是静寂,只有星辰在闪烁着明灭。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么难不成是自己想看星空了?摇头。若说是想念,那么梦到尤里安的红茶还更靠谱些。
自从养子去了费沙后,自己的生活就有些乱套了。果然如学长所说是被当孩子一样照顾的生活无法自理了么?总之,幸而奥丁大神还留下了能干的格林希尔小姐来不时帮衬一二。唯一无能为力的,只有美味的红茶了。——很不巧,这位小姐对于饮品的天分并不比烹饪高明许多,只停留在速溶咖啡的程度上。【额,不太记得了,不过她应该是会泡咖啡的吧。。。剧情需要,拜~~~~~~菲姐姐表气】
啊,什么样的咖啡都没差啦,速溶咖啡的“药味”至少还淡些。这样腹诽着的杨不面对女士的辛劳有些不敬的意味在里面自己随即进行了修正和道歉。至于广大咖啡党的呼声则完全被个人无视掉了。
风起了……自己被某颗恒星吹向宇宙的风融融的包围,轻飘飘的荡了起来,不由自主的飘向未知的方向。作为本人,却有些随波逐流的意味在里面。并不是很关心自己将要见到什么。
飘啊飘,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止在一艘有点眼熟的宇宙船旁。略带些好奇向前凑过去,在一扇舷窗口看到了一对父子。
那同样是黑发黑眼的一大一小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安静的如同身周等待擦拭的众多古董。当那面向舷窗的孩子揉揉眼睛望向星际时,不速之客已经确定——那,的确是幼时的自己。
怎么是这个……一边疑惑,一边却脱线般的感到一阵感动:啊啊,原来我也有这样的年月那。这个感慨并不是基于那孩子多么的伶俐小巧可爱,而是由于那眼神竟然是熠熠生辉、认真坚定的。对比现在照镜子时总能看到的那永远懒洋洋偶尔仿佛睡不饱的模样,年纪较大的那个挠挠头发,心中小小自我反省了一下。
——不过显然人的性格总是在儿时就打下基础的,比如忽然发呆。证据就是那骨碌碌滚向墙角,立刻磕掉了两个缺口的罐子。
父亲显然被惊动的转过头来,一脸伤脑筋的表情。仿佛是尘封的记忆之门忽然打开,杨几乎能听到那“啊呀呀”的叹息声。这一刻他惊觉自己原来与父亲如此相像。其实自己只不过没有像父亲那样言必称金钱罢了。
虽然在旁人印象中只是个喜好古董的贪心商人,但在“杨爸爸”的角色里,杨泰隆从来都是不温不火又爱唠叨抱怨的。仔细去想,杨与尤里安的相处不也如出一辙。他们其实都在向自己的孩子撒娇。
这样比较下去,杨发现自己果然远不如尤里安,于是也比父亲幸运。当年的杨还太小,略大些后也是自己沉浸在历史的长河中,别说体谅和包容,连理解都难以做到。而由于有仆人的存在,杨甚至连碗饭都没有替父亲盛过。
——也许是父亲的数落牵动了孩子某根脆弱的神经,这时那年幼的孩子忽然无预兆的哭了起来。做父亲的显然被吓了一跳,立即闭上嘴巴,颇有些手足无措。
咦咦?怎么我也有如此任性的时候么?明明记得自己是彻头彻尾的乖宝宝的杨也有些混乱:我不是一向安静听话的么?——哦,这只是梦,是我杜撰出来的,而不是真实的。——直到父亲叹着气挠着头暂时离开,去取回一只笼子时。
幼年的杨破涕为笑,而大些的那个瞪大了双眼,想起来了:
“飞飞……??”
舷窗内,做父亲的急急忙忙收拾散乱的古董,而儿子却已打开笼门,放出一只色彩妍丽的大鸟来。
也许是世上仅存的一只,被认为早已灭绝的珍稀鸟儿,金刚鹦鹉“飞飞”。但对于孩子而言它的最大价值所在却是自己的朋友。——刚登上宇宙船还不大适应的孩子,在枯燥的流浪中,能讲话又聪慧的鸟儿是难得的伙伴。
为什么会忘了呢?虽然在不久后飞飞就因为意外死去了,但也不该遗忘那。
不只因为它是朋友,更因为这是一个父亲在力所能及处对儿子的爱护。
会为了儿子的抚养权离开家四处流浪;默默支持了儿子去读喜欢的历史系;会保留这样的稀世珍宝给儿子做玩伴而不是卖掉挣大钱,父亲真是眼中只有钱么?答案不言自明。
眼前光亮忽然加强,影像逐渐消失在耀眼的白光中。迟钝的用手臂遮住眼睛,被一场梦境勾起往事的人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胡乱揉揉眼,自嘴角逸出一声:“父亲……”同时眯细的双眼映出并识别出了面前的精悍男子。
本来那声低比耳语的呢喃常人绝对听不到,可惜——眼前这个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常人”。
要塞防卫指挥长官挑挑修长的眉毛:“啊呀,这称呼下官可不敢当:虽然每隔几天就要寻找一次翘家的少爷,但我也不过是家里的侍卫长罢了那。”说着转转手中多出来的军扁帽。
苦笑着摇摇头,坐起身的魔术师还有些发呆。日已过午,自己用来睡觉的长椅已离开了树荫的庇护,难怪会热起来。这么考虑着,被人半拉半推着起了身。
把刚刚从某人脸上摘走的扁帽扣回主人乱蓬蓬的头发上,自封的侍卫长拍拍手:“阁下,将繁重的工作全丢给柔弱的淑女,自己却出门摸鱼,这种行为可实在是算不上绅士吧。话说眼见天热人容易迷糊,今后下官寻人时随身带一块浸了冰水的手巾,您觉得可以么?”
“……准将,请不要再开我的玩笑了吧……”停顿了足有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而略显弱势抗议声随着背影渐行渐远,和暖的微风仍轻拂大地,伊谢尔伦的这个角落重新恢复了宁静。
废话:啊呀呀,这可不只是我第一篇银英同人,而是第一篇同人那~~~~555,本来想描写一下人性啦战争啦【不是战斗】之类的深沉问题,结果又变成了诡异的白烂文…………
本来的设想绝不是这样的。结果因为庆祝了一下生日,黑暗的虐心就像高温下的奶油,化了。。。
所以说开始写文时的萌点在与杨叔“真实的内心”【好啦,就是自己按照自己的设想掰一掰】,到了中间靠前是为了幼年杨的鸟儿宠物,中间靠后是给杨爸爸“正名”【因为真的觉得杨和爸爸其实很像的】让杨回忆一下往事。恩,中间小正太的使性子则是为了发泄对杨平日生活中温吞水性格的怨念。最后,本来该出场的是某部里在植物园叫醒杨告知战争开始的菲姐姐的,结果又坏心的想看看骑士大人被“公主殿下”叫爸爸的反映——啊啊啊啊,为什么准将不会暴跳起来啊…………捉弄计划全面失败………………555
本来,是杨叔梦见战争思考战争思考人生到醒来面对战争的正剧的~~~~~~~【励志?】
本来,是杨叔看见骑士认出骑士想叫“准将”嘴里却冒出一声“爸爸”的~~~~~~~~~~~~~【脱线?】
BUT。。。全砸了555555555~~~~~~~~~~~~~~~~【凄惨的哭】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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