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秒年 于 2020-6-2 19:52 编辑
为了分搬几个自己的渣文,捂脸,不要打我。
[莱杨]星痕
因为居住的土地被贵族看上,吉一家不得不逃亡费沙,顺便带走了莱姐弟。后来姐姐读书返校路上被星际强盗抓走了。吉和莱分析了两条可能的路线,无法确定,就分头行动救姐姐,莱错误地跑到杨在的船上。
主CP莱杨,安/吉 提及。清水HE
当那艘伪装成商船的军舰向莱因哈特开火时,他以为自己找对了目标。
姐姐,我来了。救生舱弹出,莱因哈特放弃了机动性差的民用舰。
已经空无一人的民用舰吸引了全部火力,改造后的救生舱以一个刁钻地角度接驳上军舰。莱因哈特强行破开一个入口,偷偷潜入。
莱因哈特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遭遇了多少次拦截。他持剑的双手已经发麻,敌方武器精良得超乎想象。幸好同盟军的枪械带有基因识别系统,无法被这群不知因何强占了军舰的星盗利用,否则莱因哈特一定走不到这里来。
他只需要绕开指挥室——炮击意味着有人已经向星盗投降,对方很可能会有枪械。
潜伏时他听到有人谈起某个俘虏,可以索要到多少赎金等只言片语。他已经非常接近那个推测中的关押人质的房间。
然而从前不久开始莱因哈特的眼前就一阵阵地发黑,视野变得极为模糊。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是已经好几年没发作过了吗?再坚持一下就好,马上就要……
黑暗俘获了他。
从失去意识地深渊回归时,莱因哈特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他听到争吵的声音,似乎有星盗认为他看起来不像有钱人,没有勒索的价值,要求马上将他杀死。
“他是……威尔,我们十三舰队的将官。可以和我的一起……”说话人的声音很低,有些吐字不清,仿佛这些简单的词句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
之后星盗又开始争吵。莱因哈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那个黑发的男人,一点也不像军人,胸口却戴着同盟提督的识别章。作为另外一个俘虏的他待遇和莱因哈特简直天差地别,仅仅被用绳子在他腰间和椅子上简单地绕了两道。或许正是因为这副无害地样子,星盗才没有杀死他。
这个宇宙中最危险的头脑轻易地被认定为来军队混资历的纨绔子弟,从而逃过一劫。 这多少有些讽刺,如果杨文里没有被从他的旗舰和部下之中带上这艘退役军舰改造的商船;如果审查会时他没有被喂下自白剂——出于人道主义的要求没有破坏性的后遗症却会让人极度虚弱,无法集中注意力;他本可以设法歼灭或者击退这些星盗的。
太好了,不是姐姐。
莱因哈特的第一个念头是庆幸。吉尔菲艾斯一定可以救出姐姐吧。这样就算他死了也……只是不知道他们该会多伤心。
这时有星盗抱怨如果早知道这两人是一伙的,就该用那个黑发男人做人质逼他停手,乔和他的手下就不至于几乎全军覆没了。
我杀了太多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莱因哈特平静地想。
一个像是头目的家伙向他们走来,露出恶质的笑:“我们不需要两个人质,这样吧,你们自己说能换多少赎金,少的那个就丢进太空,也算给乔一个交代。”
“……你们要失望了,我……换不到什么钱。”那个黑发的男人说。
莱因哈特猛地转过头去,确认和那个黑发男子真的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什么人性的诡计吗?抢先放弃以换得另一位人质的内疚,最终赢得这场难看的死亡表演?
虽然这样想着,却不得不承认它相当有效。
这些年来,莱因哈特在费沙已经积累了不小的财富。
然而,如果需要他向这些星盗乞怜才能活下去,他宁可去死。
更何况他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些肮脏卑劣的渣滓的承诺。于是他干脆一言不发,绝不叫他们称心如意。
沉默代表赎金为零,不会有比这更少的了。
星盗们面面相觑,他们想象中的自相残杀的乐子并没有出现。
“威尔他是……舰队会付钱……”那个黑发的男人不知出于何种理由,仍在坚持。
“我的名字是莱因哈特,请你记住它。”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莱因哈特,”杨的声音带着笑意与亲昵,仿佛在呼唤一位老朋友。
莱因哈特一阵恍惚,难道他真的是我认识的人吗?
“我当然记得这个名字,这是你的小名。”由于药物的缘故,那双黑色的眼睛目光有些涣散,却带着某种奇异的包容力。
“真是感人哪,两份赎金总比一份多。”一个络腮胡子的星盗走了进来,莱因哈特听到他被称作老大,“至于乔,我们不需要这种废物。”
有人大声抗议,很快被拖了出去。少些人分钱有什么不好。剩下的星盗纷纷附和。
打扫战场的星盗报告发现了一箱伪装成盆栽的陈酿,于是他们都去喝酒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你知道那么说就会放过我们?”莱因哈特问。
“……未免太高看我了。”
“那我们以前见过吗?”
对方摇了摇头:“你比我年轻得多……我家有个十四岁的孩子……”
“你结婚了?”莱因哈特脱口而出,旋即意识到这不太可能,眼前这人如此年轻,看上去也才二十多岁。
“养子。”
“哦,”金发的青年竭力将某种会让他胸闷的可能性从脑海中排除,“威尔是谁?”
“我游戏的ID。”
“现在它归我了!你不能反悔。”莱因哈特显得有些高兴。
“如果你能离开,去找十三舰队拿吧。”
“那么你呢!”莱因哈特怒不可遏。
“……对不起,莱因哈特。”
“你什么意思?!”
那些人对杨使用自白剂的时候,杨抗议过,说自己有过敏史。审查会检索了过去的资料,没有任何过敏的记载。忧国骑士团的行为并不会记录在官方资料中,于是在他们看来,杨应该是第一次接触自白剂,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过敏?那些人认定这是逃避审查的借口,无视了他换一种药的请求。
“我没力气了,让我休息一会好吗?”
“不行,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杨文里,你可以叫我杨。”那人虚弱地笑了笑。
“杨,你听着,重心前倾,带着椅子站起来。”
杨按他说的试了试,没能成功:“呼,抱歉,我太没用了。”
“你是生病了吗?”
“算是吧。”杨苦笑道。
“从十三岁起,我每年都会发烧。”
“嗯?”
“十七岁时特别严重,我以为自己会死。但我活了下来……这几年都没有再发。”
“嗯。”
“我有一个姐姐……杨你在听吗?”
那人没有回应,巨大的恐慌摄住了莱因哈特,他一遍遍地呼唤杨的名字,反复确认杨的胸口微弱的起伏不是自己的幻觉。
“我昏了多久?”杨问。
“几个小时或者更久。”
“那是什么?”
“嗯?”
“有光在你脸上闪烁,舷窗外有什么?”
“一颗刚刚爆发的超新星?你好点了吗?杨。”莱因哈特注意到杨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虚弱。
“我很好,过一会再和我说话吧。给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杨专注地盯着莱因哈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的脸,像是在思考什么。
莱因哈特感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烫,尽量对自身的容貌有一些认知,可从来没想过会有人看得这样入迷。即使在这样的场合,他也不禁有了一些绮思。
杨突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按莱因哈特之前说的,尽量将重心往前放,但完全不像打算站起来的样子。砰的一声,杨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莱因哈特感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担忧地看着杨的膝盖。
接着杨拖着椅子,笨拙地爬了过来。
温热的触感落在莱因哈特的脚踝。杨正用牙齿咬着那里的绳子。幸好这艘退役军舰成为商船已经很久了,船上的物资大多不是那种人力无法破坏的高档货。
这种漫长的折磨持续了十多分钟,中间杨多次停下来喘气,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你不用这样做,就算解开我们也逃不出去。”莱因哈特侧过头,不敢看他。
杨摇摇头,继续和绳子搏斗。
绳索最后的部分是莱因哈特自己用力崩断的。终于重获自由的莱因哈特立刻扶起杨,怀中那个身体滚烫,比正在发烧的他体温更高。他试图解开杨身上的束缚。
“先不要管这个,必须马上封闭房间。”杨的声音十分冷静。
莱因哈特看着他磨破的嘴角,愣了一下,按他说的从内部锁闭整个房间。
“十三舰队马上就到,在那之前就拜托你了。”
所以,之前以为是超新星的光其实是这人的部下在给他传递信息吗?
莱因哈特做好了备战的准备,确实有星盗想进来挟持他们为人质,但还未能把门破开就被蔷薇骑士团干掉了。
十三舰队是从莱因哈特之前那个救生舱那里进来的,毕竟已经有开口了更容易进一些。
“自白剂。”莱因哈特转告了杨再次昏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整个十三舰队如临大敌,杨立刻被送进了船上的医护室。
杨被救醒后不久开始他的第一次攻打伊谢尔伦,打下后莱因哈特跟着杨长驻伊谢尔伦,很快他们结婚了。莱因哈特虽然偶尔会发烧,病情却没有进步一恶化。
安妮罗杰被吉尔菲艾斯救下,返回海尼森继续深造。因为她学的那个专业,那里的学校是最好。吉尔菲艾斯离开费沙,去了海尼森工作。他们偶尔会来看莱因哈特和杨。安妮罗杰毕业后,两人也去了伊谢尔伦,结婚后一直留在了那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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