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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娜莉曾经呜咽著叫他哭出来。
阿优也曾经愤怒地揪著他的领子要他发泄。
然而他只是安静地,紧紧地握著那条酒红色的缎带,成为了下一任的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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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战争结束了,就似理所当然的结局一样:千年伯爵连同恶魔一同消失,而诺亚一族则自此消声匿迹。
应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如果在最後白发少年没有消失的话。
「时之破坏者」破坏了「千年」之「时」,就似编好了的剧本一样,在最後白发少年被一片纯白之光带走了。
当时明明睁眼看著的,但却什麽都做不到,只能看著白发少年逐渐被卷进光里,就在自己伸手快可触到的距离。
就在那一刹那间,他抓不住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个他曾经暗自发誓要好好保护珍惜的少年。
可现在他只能静静的站在教团内的圣堂,聆听著一连份长长的死亡人员名单,其中包括白发少年的名字。
利娜莉悲泣著。阿优强压著伤痛看著。
而他刚刚才继承了书人的称号。
那个被称为拉比的青年已经死去,现在的他被称为书人,掌握了历代书人保管著的一切历史秘文,并且接手记录以後会有的历史。
包括白发少年所触发的历史。
这一段可以流芳而世、受後人颂扬的英雄历史。
然而他不打算记下,即使这违背了书人的规则,但他就是不想。
记下的话,是不是、就代表著白发少年真的已经死去,而遗留下他一人?
就算轻轻想起也会觉得痛心,连下笔的力道也颤抖著,更遑论要记下少年的「历史」。
这样就似、就似真的要忘记少年般,完全的确认了少年的「死亡」般,这样残酷而绝情的记录著。
所以他不会记下,连一点点、一丝丝有关於少年的事也不会记下,只要这样,他就可以深深地记著少年,永远将有关於少年的一切收藏在心中,不与任何人分享。
因为那个叫做拉比的自己已经死去了,所以即使少年的事会被淹埋也不要紧,这样的话,就不会遗下那一个,也不会感到任何痛的感觉。
对啊,他是书人,所以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情感,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就只是静静地记录一切的书人。
「你这家伙,少耍白痴了,以为这样就可以装作无事吗?」神田愤怒地揪著拉比的领子,逼他正视眼前的一切。
「豆芽菜死了,这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他明明知道的,可是却一滴泪都没有,甚至连哀伤的表情也欠缺,只是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静静地写著字。
他明白的,豆芽菜对拉比的重要性,也知道两人之间牵绊著的感情,可是现在看到拉比装作没事的样子,就似豆芽菜还未死去的样子,他就感到莫名其妙的愤怒。
没有人希望这样的结局,没有人。
他不想,利娜莉不想,甚至是科穆伊都不想。
白发少年的存在是如此深刻,就似是烙印在众人记忆的深处,无法抹灭,难道拉比以为只要不提起,就不会再有人记起吗?
「……我知道啊。」低垂著脸,丝缕般的哀伤飘飘渺渺,阿优是在担心自己,担心著那个叫做拉比的自己。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反正拉比已经死了,和亚连一起。」
「我是书人。」
悲伤每个人都有,而悲伤的方式每个人也不同,选择那种方式都是透露著自己的悲伤。
没有人可以怪责他人悲伤的方式,因为人都是各自的个体。
因为悲伤啊,本就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流质物体。
战争结束了,遗留下的众人继续生存著,没有人说出最後胜利的关键是什麽,只是众人的心中都有著不同的疤痕与…伤痛。
教团外那一处安葬著众多牺牲了的驱魔师的墓碑中,有一块刻著二人的名字。
驱魔师 亚连.沃克
驱魔师 拉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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